“太奶,我就說第一個到的是知知吧?您打賭輸了,女兒紅給我一壇!”庭绮羅拍拍手,笑眯眯說道。也是又給她蹭上啦!
花醉客嗔她一眼,變出一壇子酒來放在石桌上:“行行行,年紀輕輕的,一個二個都變成酒鬼了!還有,把你那什麼稱呼給我收回去!給我喊老了都,知不知道陶聲已經拿着這個稱呼笑我半年了!”
“這不是您說無聊才要打賭嘛!”庭绮羅把酒收入囊中,選擇性忽視了花醉客的後兩句控訴。
甯知知走近,先問了個好,花醉客當即笑開了,打量着她說道:“小丫頭半年不見,回來就金丹中期了?不錯啊不錯啊,哎呀這麼好的苗子,給浮離真是可惜了。要不這樣,改拜我師門?我的私庫也不輸給浮離的哦~”
“又開始了,撬牆角行為!私庫在哪兒?你徒兒我去鬼界,怎麼都不開個私庫讓我挑幾件好東西?”庭绮羅哼了一聲,湊近花醉客說道。
“就是啊師尊,你兩個徒兒都出去,怎麼不給我們開個私庫呀?”殊書也湊到一邊來,和庭绮羅一左一右将花醉客包圍,二人頗有些賊眉鼠眼的樣子。
花醉客一手推開一個,嫌棄地說道:“你們倆?剛進我門下,我尋思開個私庫讓你們挑點寶貝,結果次日一查,發現半個家底子都被拿完了!真是讓我選不出來一個哈!”
甯知知這時就有點心虛了,因為......她也在浮離那兒薅羊毛薅了不少,半年前浮離給她的那些十八般寶貝,半年後歸來,也不讓她還回去,直接就成她的了。
這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哈。但是養徒兒如養孩子嘛!不然怎麼會有那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呢!
總而言之,約莫黃昏的時候,符攸烨和宣明離也到了,他倆天天被陶聲差使着管宗門裡的事,倒是有些忙。雖然忙的更多的是宣明離,畢竟符攸烨才進内門,陶聲再怎麼死皮賴臉,也确實不太好意思讓剛收的徒兒給自己忙東忙西的。
宣明離:呵呵,所以就逮着我一個人薅?
“呀,你們兩個怎麼這次來這麼晚?”殊書看宣明離還有些臉臭,抓住這個時機笑話他。
“就屬你最眼尖,每天光顧着從哪些地方來笑話我?”宣明離白她一眼。
符攸烨跟在他身後,他入了内門倒還沒被陶聲差使過,宣明離對此評價為:“日久見人心,時間一長就知道這人一肚子壞水了。”
今天他瞧宣明離實在是事務繁忙,就跟着一起去幫他處理,此時此刻,他終于知道了,這掌司親傳可不是什麼好當的東西啊!
陶聲每天隻需要把所有管理的事丢給宣明離,而我們的宣師兄要考慮的就很多了。
先是去給了幾個不聽話一而再再而三犯禁的弟子教訓,把他們關了禁閉,再去清算宗門公賬,要是涉及到一些小貪的事,還要跑東跑西去長老們那兒話裡話外提醒一下。
難辦,真的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