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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局了。”法官翻着小手機,同蘇默打商量,“直播間彈幕都在說來一把夢魇的闆子。”
蘇默沒意見:“行呗,給号發夢魇牌,讓他四夢四神。”
“……”阮星漣不太想理他,“不想拿狼,讓我玩平民。”
法官拿出夢魇闆子的12張身份牌,放到桌上:“讓你先抽呗,4張平民,還摸不到了?”
阮星漣随意抽了張,沒看。
素顔盯他許久:“怎麼的,還不讓人抿你了?”
阮星漣淡淡笑,聲音有些啞了:“我要最後看。”
他抿了一圈,确實是最後一個看牌的。
季舒玄和顧陵風像是約好了一樣,在他看牌的時候同時定睛看着他。
他側頭,目光一落,柔聲問:“這麼喜歡抿我?”
季舒玄心頭一跳,語氣維持着淡然:“抿不出來,看牌都沒表情的。”
“沒摸狼。”他看着季舒玄說,“但我覺得,你有點懸。”
“什麼?”
“我要摸狼了你會吃首刀。”
季舒玄忍着笑:“我要摸女巫了你會吃毒。”
“你倆一起去世!”素顔哼哼道。
看牌結束,第三局遊戲開始。
【天黑請閉眼】
阮星漣閉眼前看了眼顧陵風,唇角不禁彎了彎,難以掩飾的愉悅。
【天亮了】
【需要競選警長的玩家請示意】
【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3号,4号,6号,11号,12号】
【從3号玩家開始發言】
3号神情看着比上輪要輕松些:“第一個發言,沒有信息,我在閉眼前注意了一下9号,覺得他表情怪怪的,偏匪。”
“其他的話,沒有什麼。10又在警下啊?那一會兒要好好聽聽她發言。”
【請4号玩家發言】
“預言家牌。”
衆人汗顔,頭頂仿佛都冒着一行問号。
“晚上摸了9号。滿手狼毛。”
阿珂很平淡。
“其實驗完之後也有慌張過,怕自己會幹不過顧神,不過沒事,我聊好我自己的發言就行,警徽流第一張1,第二張10。
“我本人對于高配玩家是天生有畏懼感的,開了1、9,基本能穩。
“有可能警下會去改,看情況加一張警下的,一會兒看看悍跳狼的發言和警下投票。
“其實我蠻想驗12的,剛掃視過去覺得他神表情不是很好。這樣吧,如果12起跳,我就驗1,他沒起跳我第二張警徽流就改12。”
季舒玄臉色确實有點兒低沉,明顯不如前兩局好。
“預言家,不會退水,沒有詐身份,要警徽。”
【5号玩家發言】
5号發言很簡短:“4可能是個詐身份的,如果不是的話,那應該偏向悍跳。反正她給9發查殺,那警下聽聽9的表水。”
“看看後面誰起跳。”
【6号發言】
“這張3号牌對于9号身份定義我特别不能接受。
“你說抿他面相不太好,是個狼?這顧神要是摸狼了,還能輕輕松松讓你抿出來?他平時發言我們都聽不出好壞,你這不瞎點嗎。”
阿七捂嘴笑。
蘇默扶額,“還以為這輪能簡單些,誰知道阿珂又起跳,大大的無語。”
“那我就想盤一盤人性流了,她總不至于連續三把拿狼且都悍跳,這局不退水我就站邊她。”
“3号不是什麼好人,警下好好表水。我過了。”
【請11号玩家發言】
“第三局了,姐,你還跳?”
素顔笑得很歡快,見阿珂還沒退水,便道:“那行,我和6号一樣,這局依從人性流,就鐵站邊你了。”
她點了下後面幾張牌,“12應該不是狼,師父狀态也蠻輕松的,不像狼,2好嘛,偏狼。”
“我嘞個去,那這輪又是2、9雙狼,不管那麼多,先把9弄出去,其他人容後再議。”
【請12号玩家發言】
季舒玄有些情緒難辨。
“人性流來說,4不至于還悍跳吧。
“狀态流來說,尚可。
“發言來說,沒有炸點,及格。”
“我覺得3還行,可能人家就是看了9覺得9不好呢,顧神本來就是容易進視野的一張牌,且這輪在警下,點一下他也比較正常。
“我想單獨點的又是這張1号,天黑前他認認真真抿了一圈,看起來比前兩局可要積極太多,大概率摸狼了,在找神。
“1起跳的話,我覺得可以直接擡走,發言過。”
【請1号玩家發言】
“挺好的,這局2、4對跳。”
阮星漣手指慵懶地撐着額頭,語氣偏為輕松:“我偏信4,因為顧神拿牌的确不怎麼好,而且他在警下,百分九十摸狼了,這個闆子應該不會有狼查殺狼的格式。
“還有就是,2号玩家在衆人眼裡的這個信譽值,任他怎麼發言都少可能獲取好人信任吧?所以警徽一定是4拿沒跑了。
“12總愛點我,不想跟他杠,也不想踩他,我過了。”
【2号發言】
“我不是預言家。”
?
顧陵風滿頭問号。
全場哄笑。
寒落咂嘴:“别裝了,我又不是你狼隊友,本來也輪不到我救你啊。
“我不是狼,前面沒狼起跳,4自然要拿警徽。1号玩家,他這不是認狼發言嗎?
“我倆如果拿預言家,半斤八兩,誰也别笑話誰,你就别急着踩我。”
阮星漣眼睫低垂,笑了起來。
寒落接着:“我來告訴你們狼隊這輪為什麼沒起跳。
“他們的格式應該是1跳的,但4查殺的是9,本來1起跳就要三倍的真誠才能獲取信任,這和9一拉成同陣營,就得三倍的三倍了,他實在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