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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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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公的話雖然撂這了,但是卻沒有立刻一語成谶。

起碼在朝堂上,世家現在還是沆瀣一氣的,單從他們同流合污的行徑上來看,也還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明面上,各家暗中也都依照方修誠的指示,緊鑼密鼓地篩選着合适的子嗣。

可莊引鶴卻沒被這些表象蒙蔽,他的鼻子比狗都靈,提前就嗅到了山雨欲來的味道,所以燕文公索性兩耳不聞朝堂事,又開始一門心思地野出去玩了。

他整日跟一群龍困淺灘的質子們在京城裡胡鬧,頗有幾分樂不思蜀的架勢。

有溫慈墨看着,燕文公倒是沒敢酩酊大醉。但是他演技一流,哪怕隻是小酌,也能讓莊引鶴演成宿醉。于是借着這個由頭,他便又名正言順的推了小半個月沒去上朝。

暗樁也得了竹七的令,小心地蟄伏到了這片洶湧的暗流之下。

祁順作為暗樁的一部分,現在也聽命于竹七,于是也被拘着,哪都去不了。

祁順沒事幹,渾身使不完的牛勁就全被用在了溫慈墨身上,得益于這幾日變本加厲的折騰,溫慈墨的拳腳功夫居然都有了長足的進步。祁順看了很滿意,這孩子已經算是被他這個師傅領進門了。

那畫舫上的女子,仍舊在淺斟低唱,無數公子哥樂此不疲的試了又試,卻還是沒能掀開那最後一層紗簾。

而這表面上的平靜,終于在寒露這天,被徹底打破了。

饒是莊引鶴早有準備,卻也沒想到,最先亂起來的,居然是宮闱裡。

在京城的世家當中,齊家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姓了。

所以兩年前,齊家就上下打點好了一切,把長女送到深宮裡去了。因為齊家一脈是老臣,也是重臣,所以雖然一直跟皇帝不對付,但他們家的女兒還是在剛進宮時,就已經得封嫔位了。

這開局看着确實不錯,可是一有乾元帝的刻意疏遠,二有朝堂上的無形打壓,兩廂壓制下,齊家這幾年來不管是在前朝還是在後宮,一直都沒能掀出什麼風浪。

在莊引鶴幾乎快要忘記宮裡的那位齊嫔娘娘的時候,她終于在前幾天折騰了一點動靜出來。

最開始的時候,外人隻聽說,齊嫔突然被太後禁足了。

但是更多的消息就探聽不到了,似乎有人是刻意為之,宮裡宮外的消息全鎖死了。隻說齊嫔違反宮規,不允許人探視。

還是畫舫上那兩個姑娘機靈些,從那群世家子的嘴裡撬出來了一點東西。

說是齊嫔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盒催情的香,準備用在蕭硯舟身上,卻被後宮裡那個整日病恹恹的太後提前發現了。

那香甚至都還沒找到機會去香爐裡轉上一遭,禁足的旨意就已經下來了。

大周如今的太後出身低微,身體也不好,先皇還在時就整日抱恙。

現如今兒子成了皇帝,日日海一樣的補品吃着,可身子也沒有好多少,太醫院裡每月都得雞飛狗跳幾次。

因為體弱,太後幹脆連嫔妃們日常的請安都省了,整日把自己鎖在宮裡養病,除了除夕夜的宮宴,别的時候一概都見不着她。

可齊嫔這事隻是剛剛有了個苗頭,就被她先一步掐死了。

如今對外自然說的是禁足,但是消息鎖的這麼死,想必也是有意用齊嫔這條命,跟世家換些什麼東西回來。

燕文公收到信之後,也不四處浪了,直接對外稱病,又打算故技重施的閉門謝客了。

而且莊引鶴這次還特意跟溫慈墨交代了,世家來的人,不管是誰,一律不見。

隻要一碰到跟莊引鶴有關的事情,溫慈墨就小心眼的不行。

哪怕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溫慈墨每每想起來上次方修誠派人賜藥的事,心中還是有火氣,于是就故意多問了一句:“那要是丞相府的人來呢?”

“我的好相父後院起火,都快自顧不暇了,哪有閑功夫管我。”燕文公說完,瞧着溫慈墨還是沒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于是樂颠颠地把他提前藏好的煙槍給掏出來了,他吹了吹小煙鍋裡的浮塵,問,“想學啊?”

這已經不能算是暗示了。

溫慈墨自然懂,莊某人這是又饞起來那一口了。

其實莊引鶴的咳疾早就好了,要不然溫慈墨也不可能縱着他出去花天酒地。隻是那錫盒裡的艾絨還在,所以莊引鶴每次抽煙,還是得央着溫慈墨,一點一點地把煙葉給他分出來。

莊引鶴不是沒想過再去找林遠要點,可是這小兔崽子提前跟林遠通過氣了,那倔老頭知道他要來,掉頭就往後院跑,牽着那匹馬就出去遛了。

燕文公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小殘廢,連兩條腿的都跑不過,自然更追不上四條腿的,被揚了一臉沙子,隻能又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來,央着小孩給他分煙絲。

其實硬說起來,這事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找個尋常下人來也能幹,并不是非溫慈墨不可。隻是莊引鶴父母早逝,這種以善意為出發點的約束,他也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感受過了,于是也樂意縱着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奴隸。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于是現在,溫慈墨就又能跪在莊引鶴身邊,扒拉着那個小錫盒了。

莊引鶴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捏着煙杆,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溫慈墨講着:

“子嗣送不上戰場,可這兵權又實在想要,那就隻能想别的法子了。世家既然曾經扶植過一個傀儡皇帝,就堅信自己可以再做一次。沒有皇嗣,那就想辦法造一個出來嘛,稚子還更好拿捏一些。隻是這事已經是明着想分方修誠的權了,便隻能私下合計。所以我猜啊,方相壓根就不知道齊嫔的事。”

這點溫慈墨倒是也多少能猜到一些,畢竟如果方修誠知情,那依照他的城府,這事便不會做的這麼漏洞百出。

莊引鶴繼續道:“可現在既然已經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齊嫔也還在宮裡生死未蔔,那齊家肯定又要回去求方相給他們出主意了。你别放那麼多薄荷,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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