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小玉:“是!”
坂田銀時舉着洞爺湖指向領頭人,揚了揚下巴:“來。”
領頭人看着他的刀,頓時一愣,當即哈哈大笑。
“禁刀令已經成廢紙了,竟然還有蠢貨害怕這個,連武器都隻敢用木刀,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哈——”
“哈哈,老大,你看那邊那小子,他拿的也是木刀!”
“哈哈哈——”
被嘲笑的新八面無表情,這種情況他遭遇過很多次,早已經習慣了。
笑吧笑吧。
你們現在笑得有多開心,等會兒叫得就有多悲慘。
笑聲漸歇,領頭人面目猙獰地啐了一口:“你們既然想替那個老太婆出頭,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動手,宰了他們!”
坂田銀時一邊懶散地打着哈欠,一邊用空着的手摳了摳耳朵,看着朝自己提刀沖來的男人們,慢悠悠道:“哎,對付一個上年紀、長得不好看、又沒錢的老婆子,你們這樣犯得着嗎?”
說話間身形微側,寒光擦着鼻尖劈空,他手腕一翻。
“咔!”木刀敲在腕骨上的脆響格外清晰。
襲擊者頓時面如金紙,武士刀當啷落地,抱着手腕滿地打滾。
坂田銀時恍若未聞,洞爺湖劃出兩道殘影,又有兩人應聲倒地。
木刀揍人的最大好處就是不容易出人命,不見紅。
坂田銀時仿佛隻是随手拍掉了兩隻蒼蠅,依舊用那種令人心煩的語氣碎碎念:“外地人來這兒找份工作不容易我能理解,拿錢辦事我也能理解,但是吧,有些活兒不能幹、有些錢不能拿,你們不懂就要學學。”
洞湖爺底下出真知。
有些教訓疼進了骨子裡,才能學會,然後記一輩子。
聽到此起彼伏的哭嚎聲後,熱血上頭的暴徒們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發現手下有些動搖的領頭人趕緊嚷嚷:“快上!他就一個人,我們全部人一起上,他扛不住我們的合力攻擊!”
新八聽到他這麼嚷嚷,頓時繃不住了:“喂喂,别當我不存在啊。”
他的戰鬥力遠不及銀桑,但勉強拖住一人還是可以的。
另外一邊,小玉轉動拖把杆子,長長的拖布卷住一人的脖子,把他拽倒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上去。
木屐本身沒有多少殺傷力,但是加上機械肢體的重量,那就很可怕了,直接一腳把人踩暈過去了——這還是小玉收着力氣,要不然五官都要被她的鞋底碾平。
她挪開腳,看向其他人,俏皮地道:“小玉也在,請不要輕視我,被忽視的美少女可是會開啟狂暴模式哦~”
坂田銀時掃了一眼,确認兩人都沒什麼大問題,頓時放下心,轉眼看向自己身邊的幾人,繼續吐槽道:“精力這麼旺盛,咋不下奈落宣洩去?地底下那些人偶可比老婆子那皺臉周正多了。”
沒人開口,回應他的隻有刀光劍影。
“當然,你們要是有戀老癖,”坂田銀時說完後自己就噎住了,咋舌一聲,“那也不是不行,我尊重你們的愛好。”
看到同伴一個個倒下去,終于有人害怕了,大聲呼喊:“跑!快跑!這家夥不是人!”
坂田銀時呵呵笑道:“現在想跑?晚了!”
“啪!啪!啪!啪!”木刀每次起落,都會帶來一聲痛呼,就跟打地鼠似的。
不一會兒,所有找茬者都倒在了地上,極個别甚至直接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坂田銀時把洞爺湖插進刀鞘裡,正要蹲下來,跟那位尚未暈死過去的領頭人繼續進行友好交談時,一輛黑色公務車才姗姗來遲,停在路口。
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三個穿黑色制服的年輕人。
“條子來了!”
車停之前,不知道是誰叫了這麼一聲,然後圍觀群衆作驚飛鳥雀狀散去。
那三人隻是下意識掃了眼周圍,便收回視線。
為首的是一名茶色短發的少年,潋滟紅眸帶着玩味的笑意,邁着輕快的步履走來。
“萬事屋的旦那,又見面了,每天都看到你給我們貢獻業績,真是太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