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看他身體上的造化。”
話說,祝家莊的老夫婦二人,接到從尼山寄來的書信後,連夜快馬加鞭,一刻也不耽誤,來到書院,師母熱情地接待了他們,祝公遠強烈求見,趙雲愧對跪倒在地。
“當初我将兒子托付,是因為憑多年交情,相信你的為人,可現在呢?下落不明,我就想問問,找尋這麼久為什麼連個人影都沒有?為什麼!”
祝公遠一腔怒吼,在場人吓得不敢言語,師母上前替夫求情:
“您老别怪他,為此事,相公日夜憂愁,下山尋找,為了這個,險些命都搭上。”
“若是祝英台真有個好歹,你十條命也還不清!”
晚上,祝公遠在師母準備的卧室來回渡步,想起為來此讀書,女兒曾以絕食病倒在床,此前還辯解過,自己也是相信這老頭的為人,勉強順從,而現在……
“對不起,伯父,我沒能按照您的要求,照顧好英台。”
“這也不能怪你,信裡說,與英台墜落山崖的,還有一個男孩?”
“是~”
“這個男孩什麼來曆,清楚嗎?”
“隻知道他是英台的結拜金蘭,同窗好友。”
“結拜金蘭?”祝公遠頓時大驚失色,難不成女兒的身份被他識破了?
好在馬文才極力為其努力辯解,祝英台一直男兒身,密封得很緊,從未有過暴露,盡管如此,祝公遠還是萬分擔心,若是女兒平安歸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她強行帶離這裡。
“明日,随同一起下山,就算是白骨我也認!”
黎晨的曙光照射山谷間,入秋的涼風回旋,帶着悲痛心理,下山勘察,地形複雜,危險重重,如之前所說,遇上轉圈鬼打牆,整個模糊狀态,怎麼繞都繞不出去。
“這下可怎麼辦?”很難想象,女兒是不是曾經遇到跟自己一樣的情況。
“您先别急~”馬文才左顧右盼,周圍全是長長的雜草,根據僅有的意識和判斷力,足足轉了一個多小時~
“怎麼樣?還能走出去嗎?”
馬文才面露難色,正當二人為此焦慮不安,下流處山洞,傷勢不大,逐漸恢複正常,幫着照顧,現在山伯和四九傷情最重,家裡的草藥也用完了。
“讓我去吧,從小跟着母親,也讀過不少醫書,知道該采什麼~”
受傷過後,第一次呼吸新鮮空氣,背着草筐,細細辨認,處于傳說中的“鬼打牆”,原地順逆時針各轉三圈,向前直走,眼前陰沉障礙物逐漸清除,可喜卻又可悲,身處最為可怕的荊棘叢林,暴風雨後,曾被吹散得七零八落,現如今瘋狂增長,比之前更加茂盛。
“這都什麼地方,哎呦,痛死我了”明顯,腳底下踩着深處長滿刺的荊棘。
“伯父小心,聽說上回暴風雨,好多學生就是因為穿過這片叢林經曆突來的洪水,下落不明。”
“若是英台安好我一定要帶她回去。”
心裡想着,強忍劇痛,話說還能再見到她嗎?不遠處,英台背着滿滿一竹筐,山上應有盡有,意外采到百年難遇的人參,收獲滿滿,與此同時,跨入叢林,步步驚心,張牙舞爪,漫步各個角落,既擔憂又驚悚,正處于緊張之際,腳下的藤蔓仿佛活了一般,彎彎曲曲地開始扭動,天邊的微風吹過,明明是金秋時節,此刻卻猶如冰封寒記,冷得出奇。
“什麼東西,快放開我~”突然間,藤蔓似乎有了生命般,死死地纏繞,一切措手不及,眼睜睜地從腳後跟直接立起,呈垂吊姿勢。
“伯父!”
“什麼情況?”擡頭仰望,一群被驚醒的烏鴉,正四方逃竄。
“别怕,我這就來救您”剛想踏步,地上的藤蔓瞬間瘋狂增長,不容他思索,快速地将其緊緊圍繞,全身上下無一幸免,包粽子般吊挂空中。
“難不成,有人遇難了?”烏鴉亂飛代表大禍臨頭,随着蔚藍的天空逐漸變得昏暗,陰涼的微風吹過,整個詭異,為了避免心中的恐慌不安,隻好硬着頭皮,前去查看。不知後情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