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嗎,讓你裝作我,應付那個維拉。”
陸嶼對這種沒有事先和他商量的方案頗有些為難,“為什麼你不去。”
他以為白濯會說什麼“不想接觸Alpha”“官大一級壓死人”之類的話,誰知白濯給了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哦。”白濯眨眨眼,“上班累了,給自己休個假。”
陸嶼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什麼話。
“不過不是白讓你裝裝樣子。”白濯坐起來,在維拉能看到的角度,他伸出那隻白淨的手,點在他的肩膀上,“我可以在結束後送你離開,作為條件……”
白濯收回手指,懶洋洋地靠在車位上,把他的臉也藏了進去,“為我服務。”
陸嶼沒聽懂那個服務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白濯能讓他回去。
雖然在标記的時候,他就答應過他。
于是他看向白濯,白濯故事對上他那雙帶着審視和懷疑的大眼睛,活脫脫像撤了他的狗盆子一樣委屈,一時間把自己原先要說的話也忍住了,最後,他閉上眼躺了回去,隻對他說,“同意,就上來。”
還沒等陸嶼回答,就聽他繼續說,“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7區,所以,速戰速決。”
既然時間不多,陸嶼想起剛剛維拉的眼神,算了,就當替他應付一下那個Alpha,于是,他跨步爬了上去。
“大人,方才陸嶼大人說,讓您盡快安排一處住處。”
看着眼前的車甩着尾氣離開,半點沒給維拉留情面,維拉把牙咬得生硬,吓得旁邊的警衛員頭低到了胸前。
好好好。
一個屍位素餐的領袖,居然帶着那麼絕色的Omega玩到他這裡。不過……想起方才那個Omega對他頤指氣使的模樣,高高在上,陸嶼的臉上,似乎還有巴掌印,不得不說,這個Omega很辣。
他很喜歡。
而他要是沒看錯,陸嶼的胸前還有一個秀氣的牙印,又圓又深,還破了一些皮。
維拉想着那齒痕,身上有些癢。
“給他住處,就在…基地裡吧。”維拉看着消失不見的車尾森森道,又看向那金屋藏嬌的車廂,如果他沒聞錯那裡充斥着大量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他險些沒能控制的住,“看來我們的審判長大人和他的Omega不和諧,那把托蘭醫生也請過來吧。”
身體的欲 | 望沒有發洩完,那消失的兩個人肯定不知道去哪續約了,維拉轉頭就上了另一輛車,對着警衛員道:“走,去白塔。”
警衛員立刻了然:“是!”
。
軍事基地,白濯打開花灑,帶着熱度的溫水從頭頂毫不吝啬地澆 | 灌到白濯的面前,白濯伸出手,感受着這0輻射值的溫水帶來的愉悅,于是白濯坦然地解開白襯的扣子,從雪白的頸部,到深陷的鎖骨,再到胸部……白濯将那被熱氣打得透明的襯衫從浴室裡丢了出來,很快便脫得一幹二淨。
站在溫熱的熱水下,白濯心滿意足地眯着眼睛,盡情地享受這份久違的滿足。熱水将他的發絲打濕,毫不客氣地從他的精巧绯紅的肩鎖一直描摹到他銷 | 魂的胯部,再濕淋淋地滴落到那雙秀美的足下,将地上的泡沫也打散成一團柔霧。
這個澡将他連日的疲憊沖刷得幹幹淨淨,以至于白濯憊懶得聳拉着眼皮,眼角帶着氤氲的濕氣,打開大門看到陸嶼的時候,難得沒有吃驚。
“我今晚可以睡在你這裡……嗎……”
門剛一打開,陸嶼就順着白濯松散的浴袍,看到他被蒸騰得泛着粉紅的皮膚,和幾近平滑的腹部,這個角度太震懾他的大腦,直接把他的話逼回了嘴裡。
白濯縱容着抱着胳膊,倚靠在玻璃門上,這讓他胸前敞 | 開的幅度更大,可白濯卻不在乎,反而用帶着熱度的語氣吹到他的耳朵上:
“哦,你要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