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正在被罰站。
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上午是五條悟的課,而且他終于沒有任務了,能好好騰出空來折騰……不,教導一下他的學生。
他哼着小調向教室走去,隔着挺遠的距離就有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悟醬——悟醬——”
五條悟:?是誰啊,當着面五條五條的叫,背地裡膩膩歪歪喊悟醬
讓我看看. jpg
一推開門,就見與他一同大鬧總監部轟炸禅院家的好學生抱着真希常用的大刀,神情痛惜地摸了摸雪白濃密的穗,那裡出現了一小塊缺口:
“悟醬——到底是誰把你的頭發削掉了!”
你十分認真地譴責沒有好好保護“悟醬”的真希以及對練中打掉了一小撮穗的乙骨,以至于沒有注意到五條悟的到來。
熟悉的聲音在你背後響起:
“嗯嗯,原來如此,有人用老師的名字來叫武器啊。”
你下意識一個激靈,卻被立馬按住了肩膀。
沒有距離感的麻辣教師從你背後貼了上來,熱氣都呼到了你的耳朵:
“既然這麼想我的話,等會一定給你找個最好的位置讓你好好看看真正的悟·醬。”
于是你就在大家都坐着聽課的時候,被五條悟拉着找了好一會“最好的位置”,最後在講台的側邊頂着水桶站着聽課了。
按照五條悟的說法,頂着水桶可以保證你不能挪開視線好好聽課。
嘶……還别說,早晨的光照在五條悟的身上,從側面看過去,那張臉還真挺好看的。
他竟然是認真找的角度讓你看?
不懂啊……
同學們對你投以欽佩的目光。
完全搞不懂這家夥怎麼可以頭頂水桶站着睡着的。
有睡眠少女的你是不需要睡眠的。
可是不睡覺的話就不會做夢,就不能複制新的能力。
所以你會抽空睡個二三十分鐘,看看能不能做個夢。
至于上課内容,你手機都錄音了,等下午回農場幹活的時候倍速聽一下就好了。
隻可惜這次沒能夢到另一個世界,還在剛睡十多分鐘時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
當着五條悟的面,你就掏出了手機。
自己看還不夠,掃了一眼内容,你還招呼五條悟一起來看:
“五條,快來看!”
你把手機遞過去,轉頭去看真希。
隻是你忘了頭上還有個水桶,這一轉頭,水桶就掉了下來。
五條悟正在看你手機裡的郵件,順手就開了個無下限,你離得太近也被無下限包裹了,一桶水掉在地上沒一滴可以沾到你。
無下限真的很好用啊,你感慨,隻可惜咒力消耗太大了,複制了也不實用。
“真希,禅院家等會要過來诶。”
你指了指在五條悟那裡的手機。
他已經看完郵件,還很沒隐私覺悟地把你與客服小哥之前的郵件也都看了看。
禅院和宏本來是不需要發這個郵件的,隻是對你微薄的了解讓他很擔心家族長輩過去的時候看到什麼很具有沖擊性的東西,姑且還是發了一條簡短的消息表示禅院家即将拜訪東京高專。
禅院和宏:有人要來,你們正常點。
你:收到,有人要來,準備歡迎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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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前往高專的是禅院直哉以及一位家族長老,與你有過接觸的禅院和宏也跟在後面。
他們此行過來,一是懷疑炸禅院家的人是五條悟,不過沒憑沒據的事情,也不能拿出來說道,所以他們明面上還有另一個目的。
上次五條悟無辜失蹤可是給禅院家扣了好一口鍋,他回來之前的幾天,禅院家都在到處打太極應付各方質問。
而且被你用賠償款名義弄回去的那一大筆錢,轉頭就被你用來買了花拍照發過去。
那個咒具明面上的擁有者可是五條悟,你當時隻是替他把東西送來而已。
可是這筆錢卻被你用了。
他們準備暗搓搓告個狀挑撥離間一下。
畢竟那一天你在禅院家盛氣淩人,要不是五條悟失蹤的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們是絕不可能允許你在身為禦三家的禅院那樣大放厥詞的。
現在來搞你一把也不算遲。
客服小哥禅院和宏也是出于這個原因才被喊了過來,他是與你接觸最多的禅院族人。
他們一同前來,幾人一起行進,頗有氣勢。
還沒進入高專,遠遠就看見幾個人站在門口像是夾道歡迎。
禅院直哉勾了勾唇:“這屆新生倒還算得上知曉禮數。”
說着就倨傲地昂頭準備接受歡迎。
乙骨并不在門口三人之列,而是站在了稍遠的地方,神色複雜。
眼見禅院家的人走進了,熊貓向後方招了招手,狗卷把手裡的三副墨鏡分發開,熊貓、狗卷、真希三人快速戴上墨鏡。
三個人數量沒法平分,于是熊貓這個高大的家夥一熊一邊,狗卷與真希站在另一邊,中間騰出一條空檔來。
在三人伸手向中央簇擁的動作中,你拎着高音喇叭隆重登場了。
讓禅院和宏眼前發黑的前奏響起。
你挂起微笑,向兩側的同學們揮了揮手。
随着鼓點變得急促,你把喇叭丢到地上,開始起舞。
“我愛錢,錢愛我,錢從四面八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