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得八擡大轎整回去演一出純愛戰神歸來。
如果不能讓所有人知道藍莓酸奶是純愛派的話,你會渡過一個失敗的人生!
剛回到學校就看見五條悟正好從外面回來,手裡提着卡帶,步履輕盈。
“嗨!”
他拎着袋子向你招手,很難不懷疑他就是想顯擺手裡的卡帶。
“嗯,帶回來了?為什麼?”
他彎腰湊近看你手上那一堆衣服加上木盒包起來的手指。
你把東西往他那裡一丢:“太離譜了,宿傩竟然是純愛派,趕緊把它扔遠點。”
“?”
五條悟不知道你的頭銜不能理解,姑且丢掉那件衣服把木盒揣進了兜裡。
“對了,等會要一起玩嗎?”他都走出去幾步了又折回來。
“塞爾達又不能聯機,唬誰呢還一起玩。”你撇嘴,“我老早通關了,你自己玩去吧。”
這下五條悟可來勁了,又走回來幾步:
“什麼什麼,你都玩過什麼好東西?”
想起什麼,他說:“對了,上次你不是說有個遊戲要一起玩?”
……
費勁吧啦在記憶裡找出這麼一件事。
在總監部上門之前你遇到了胡鬧廚房的副本,正好五條悟來找你,你當時就說要和他一起玩,結果被總監部的事情打斷了。
“啊,我已經和棘一起玩過了。”你擺擺手,“玩你的塞爾達去吧。”
五條悟做出大受打擊的表情:“什麼!明明……明明是你先找我一起玩遊戲的。”
“明明是我先來的!”
?
狗卷和乙骨從訓練場出來,正好撞上這一幕。
狗卷大為不解,狗卷後退一步。
他想起了一些被你單方面卷進你與狗卷和熊貓那不存在的愛情故事的經曆。
看着五條悟演起來的你開始反思自己。
這個五怎麼總感覺和原劇情的不太一樣,是被自己傳染了嗎?
唉,不愧是你,渾身都是藝術細菌的男人,真是罪惡啊。
“嗯?”五條悟靠近一步,“你都是我的貼身秘書了,還沒有認清現實嗎?”
你:“現實就是我饞你身子想近水樓台。帶着你的手指趕緊走。”
隻要你先一步污蔑自己,就不能有人玷污你的名譽!
演完戲的五條悟心滿意足地走了。
你擠進了狗卷和乙骨的中間,開始和他們分享兩面宿傩的八卦。
“天呐,誰敢信兩面宿傩竟然是個純愛黨。”
你用誇張的語調感歎:
“憂太你放心,純愛戰神我隻認你一個。”
“……謝謝。”乙骨猶豫了一下最後選擇道謝。
乙骨同學,還是太有良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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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賭輸了,該幹活還是得幹,五條悟也沒個正形,你幹脆去找了伊地知。
其實是你對五條悟這個家夥的忙碌日程有些好奇,畢竟漫畫裡又說他“因為什麼都會所以什麼都不做”又說他睡眠時間很短,看起來就像個零零七頂級社畜一樣。
去接乙骨的那天早上也是,五點多去踹五條悟的教職員宿舍竟然看見他在房間打遊戲。
難道咒術最強晚睡早起睡眠時間短的真相竟然是偷偷打遊戲嗎?
伊地知聽你說要來幫他接手五條悟的事情,表情都凝固了,呆呆地看着你,在眼睛濕潤之前伸手借着扶鏡框的動作抹了抹眼角。
咒術師少,輔助監督也算不上多。
雖然不直接上戰場,但是也得冒着生命危險确認咒靈等級,看着同伴死去的次數并不比咒術師少,還要在咒術師和總監部之間周旋。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趁着這個月有我在,工作少點,去做一下植發吧。”
或許是被你感動了,伊地知一下子恢複了常态,表示會把相關文件發到你的郵箱就直接走了。
唉,你可真善良。
其實你還想勸他去做做美容的,畢竟他真的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五條悟的學弟,但想想這或許也有基因在作祟,就好心地收回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