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是不可能收手的。

這輩子，隻要沒把自己浪死，你就沒有懂得收斂的一天。

你掏出手機：“來看這個。”

“這可是我珍藏的好東西，就給咱們自己人看。”

把手機遞過去，屏幕上赫然是《如何像人類一樣走路》。

甚至附帶練習教程。

真人：？

你苦口婆心：“我知道，普通人都看不到你們，像我這樣像人還能被看見的咒靈還是少數。”

“但是不能因為别人看不見，就随便走路啊。像什麼歪七扭八的、在地上爬的。”

“……說起來悟走路也挺獨特的，但他不要臉啊，還是别學他。”

“你這樣是交不到知心朋友的！你看看隔壁五條悟就是先例，好不容易有個朋友吧，也受不了他跑路單幹去了。”

真人笑着拒絕：“我不需要朋友。”

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聽勸的，是不是好賴話聽不懂啊？

你惡向膽邊生，直接湊了上去——

舔了一口真人的臉。

“是謊言的味道！”

吸溜。

好像是雞肉味的？

嗯……不确定，再舔一口。

真人手都舉起來了，分明是再靠近就要被無為轉變的态度。

你很遺憾：“你的謊言好像是雞肉味的，再讓我确認一下。”

其實你還挺好奇無為轉變在身上發揮功能是什麼樣子，能不能把你捏出兩個頭來，這樣就能戴上兩個頭銜了。

當面造謠也是一個用法，但還是兩個能同時比較好，畢竟這也不是一個普适用法。

要是面對的是那些總監部的人，把他們忽悠瘸煉了自己補天的話，缺了的咒術師人手可沒人給你補上。

不過現在的真人危險性還是太高了，等後面有機會再試試吧。

面對真人随時要笑着殺了你的模樣，你最後還是收斂着沒去舔第二口。

真的很怪啊，咒靈會有味道嗎？

要是雞肉味的話，他被搓成咒靈球也會是雞肉味的嗎？

用這個作為論題寫一篇研究可以刊登上《Nature》嗎？

嗯，這個适合拉着夏油傑來一起研究，他肯定是個中老手了。

就算咒靈球再難吃，也總得難吃的千奇百怪吧，全是一個味道怎麼可能，幹脆做個咒靈食譜總結。

打從看漫畫的時候你就很好奇了：

再難吃的咒靈球，經過神奇的煎炒煮炸也還能維持住難吃的特征嗎？

退一萬步說，拿出最神奇的面包糠裹起來炸一下，它還能那麼難吃嗎？

這個話題不适合在真人面前說呢，回頭再考慮吧。

“其實，就算我想讓你們幫忙，你們也插不上手啊。”

你突然恢複正常：

“五條悟的實力你也看到了，難道你認為加上我，幾個咒靈有預謀的話就能解決他嗎？”

“唉，其實我在做一個實驗。”

你來勁了，興緻勃勃地比劃：“雖然是普通人，但是他們有些東西很有趣呢，對人心的研究什麼的。”

“最近我的研究課題是深閨六眼能否在PUA手段面前保持自我。”

“要是失敗了話，大概就是我的死期了吧。”

說着“死期”的你笑得很快活：“到時候你們就幹脆躲起來好了，鍛煉自己的實力也好，暗地裡去對付那些五條悟之外的人也好。”

“反正五條悟之外的人也沒什麼能打得過你們的。我們可是咒靈啊，五條悟再強不過百年，轉眼過去了，到時候再行動不就好了。”

你拍了拍真人的肩膀：“你們加油啊，希望等我複生在這片大地上的時候，已經是新人類的世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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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是這麼說的，但那幾個家夥是很有自尊心的，估計還是會想辦法下手吧。”

你和五條悟閑聊。

“真搞不懂啊……也是，我又不是熱血漫角色，不能理解才說明我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