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見瞿處拿出這些玩意兒,頓時好奇的過去。
“大哥,你拿這些幹什麼?莫不是要去那村子給女子上妝掙點路費去?”謝橋開始揶揄他。
瞿處一邊擺弄一邊說:“哎,掙路費是不行了,不過确實要上妝,而且是我們四人中的一個,還要換上這套服飾。”
謝橋連忙擺手:“我可不行,我是弄不了一點。”明鏡台哼了一聲,也明顯表示不配合。
瞿處見這兩人都避之不及的樣子,安撫道:“不慌不慌,我們劃拳決定,誰輸了誰就扮女裝。”
“哎,讨論了這麼久扮女裝,都沒有說為什麼要扮女裝啊。”謝橋疑惑道。
瞿處一邊将胭脂水粉擺好,一邊解釋:“為了深入敵軍内部打探敵情,到時候我們就假裝被抓住,然後扮女裝的人應該會被關在女性區,剩下三個人應該就是随便被扔在一個地方,到時候打探好敵情後我們就會合。”
謝橋還是很疑惑:“那為什麼我們不直接進去呢,就當我們是來光顧他們生意的,不光光明正大,而且也能打探消息?”
瞿處一臉慈愛的看着謝橋:“我的朋友,我們昨天才跟人家村裡人大打出手,今天我們就來照顧他們生意,是你你信嗎?就算他們信了,怎麼,我們誰能招架的住那些姐姐妹妹,誰有經驗?”
雖然說的隐晦,但是大家謝橋和明鏡台都聽出了言外之意,不由得耳根泛起紅
。
慕尋及時打斷了這場靜默:“那就現在開始吧。”
瞿處收回目光,看向慕尋,四人一起劃拳。
第一局,瞿處勝。
明鏡台眉毛一挑,開口道:“你天天和你宮女太監玩些有點沒的,這劃拳你肯定擅長,不公平!”
瞿處連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哎,我可沒作弊啊,還有,什麼叫我天天和我宮女太監玩些有的沒的,我很正經好不好,可不要玩不起就耍賴啊。”
明鏡台最讨厭被人說玩不起,他堂堂明家世子,什麼玩不起!
于是第二局開始。
慕尋勝。
明鏡台和謝橋都傻眼了,他們以為慕尋這種儒家派不擅長劃拳這種東西,沒想到他居然深藏不漏。
這一局便是生死局了,明鏡台和謝橋都卯足了勁,第三局開始。
明鏡台勝。
謝橋看到結果傻眼了,明鏡台看到結果後直接歡呼了起來。
瞿處手裡拿着一堆脂粉钗環,一邊笑一邊上妝道:“不錯,不錯,看我們小謝公子這臉蛋,又白又嫩,這雙杏眼也長得好,又圓又大,這小嘴也紅,好看!”
謝橋一臉生無可戀的問道:“好看嗎?真的好看嗎?唉,好看就行......”
謝橋已經不想掙紮,隻求自己這張男人臉上妝後不要顯得太惡心。
謝橋任由瞿處裝扮,又不能動,便覺得無聊,就随便問些問題打發時間,“哎,奇怪了,你怎麼會這些脂粉钗壞的玩意兒呢?”
慕尋無意的往瞿處和謝橋這邊看,聽到謝橋的問題,微微偏頭,去撫摸手邊的荷葉。
“嗐,就是在宮裡無聊,便和紅玉她們學了這個本事,後來紅玉還誇我,說我現在的手藝比她們還好呢,我還給她們研發新妝容,她們都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