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進入了幻境,隻有長思在幻境入口毫無變化。
“怎麼回事?我怎麼進不去?”長思又伸出手,向幻境之門戳了戳,依舊毫無變化。
“算了算了,我便留在這裡等師傅他們回來吧。”
正當長思想要找個地方打坐練功時,身後的幻境之門卻探出手,随後出現一個樣貌俊秀的男子,一掌劈在長思的脖頸處,他還來不及反應,便倒在了地上。
“終于等到了。” 那聲音從背後傳來。
瞿處幾人經曆完夢境,便在幻境之門相遇。木水筆巡視了一周,沒看見長思,便問:“長思呢?”
“他不會有事的。”瞿處答道。
四人未受一點傷,也并無不妥之處,江離人道。
“不對,難道這墓主人就隻是為了讓我們幾個回憶往昔?此藥丸無毒無害,根本防不住盜墓之人,這究竟有何目的?。”
“姑娘說錯了,我确實沒什麼目的,隻是想要再見一個故人罷了”
幻境之門突然開啟,從中走出的男子相貌俊秀,手指較常人來講更為細長,渾身膚白如紙,但眼睛和嘴唇卻紅得滴血,像是一尊玉像裡放的一枚火種,和諧又違和。
“果然是你,蒲英,你本應早就死去,卻活到了現在,在我死後,你究竟做了什麼?”瞿處冷聲說道。
“七殿下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聰慧,以前,你都叫我蒲哥哥的,現在,也如此生疏了。”蒲英的語氣有點落寞。
“哦,當年我如此信任你們,探查過許多人,懷疑過許多人,自始自終都沒懷疑過你和三哥,而後面,卻是你們傷我最深。”瞿處諷刺的說道。
“這不是我本意…”蒲英解釋道。
瞿處卻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懶得聽了,你設這麼大一個局,不可能隻是為了和我話話家常吧。”
“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七殿下,臣隻想要一點殿下的心頭血。”
說罷,蒲英便五指成爪,直取瞿處喉間,慕尋上前一擋,将其手勢打偏,瞿處便順勢躲進了慕尋身後。
“哎,别一言不合就開打啊,咱們也可以隻是為了話話家常啊。”瞿處挑釁道。
蒲英見狀,擲出一柄短劍,直直飛向慕尋,慕尋憑空凝出一把渾身通明的冰劍,上前格擋,兵刃相接,滋滋冒出一串火花,電光火石之間又各自飛回持有者上方。蒲英将短劍反手握住,便徑直向慕尋心口勾去,那短劍在空中竟然又幻化成一柄彎刀,如同鈎子,準備随時趁人不注意,便勾進人的心口。
慕尋用雙指夾住彎刀,指尖緩解了彎刀進攻之勢,那彎刀便瞬間又變成了短劍,朝慕尋心口刺去,短劍比彎刀沖擊力更強,慕尋手指一轉,便将那短劍甩向一邊,蒲英也連帶着往邊上踉跄了幾步,瞿處見此處打鬥的激烈,便走回了江離人木水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