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我?”
剛出浴的男人隻披了一件浴袍,用腰帶紮着,浴袍開口露出精壯的肌肉,他鳳眸銳利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沒,沒有。”舒月低頭,不敢直視這人,略帶嬌羞的否認,“我隻是……”她找不到理由。
舒月委屈的咬着唇。
在這名義上的夫君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她都是睡這個房間,沒想到今天顧朝今天居然回來了,兩個人冷不丁撞上。舒月心裡還沒準備好。
舒月難過,沒想到夫家如此難相處。
顧朝皺眉,他走過去捏住,捏住舒月的下巴,“不要給我玩這種純情的把戲,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我跟你結婚是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裡知道,結婚前我們就說開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這樣。”
隻是此舒月非彼舒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眼睛濕了。
從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突然被這男人的強勢給吓着了。她害怕的咬着唇,眼裡蓄了淚,“我,我知道了。”
慢聲細語,楚楚可憐,柔弱可欺。
這個詞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嬌縱的大小姐舒月身上。
顧朝頓了頓,嫌棄的甩開手。
他從衣櫃裡拿出衣服,往門外走去。顧朝離開房間後,舒月脫力的坐在了床上,捂着胸口,細聲後怕道:“可吓死奴家了。”
舒月悄悄擦了淚,哀歎:“這夫君如此霸道往後可怎麼辦呢。”
她往外看了看确定沒有人進來以後才進廁所,她安靜的将浴缸放滿水,也陷入了沉思。
她原本是古代一員外家的小姐,一夜入夢,偶得一靈泉能讓人脫胎換骨,容貌豔麗,靈泉裡還有一個空間,能種植花草樹木,在空間裡種出來的東西格外有靈氣,病秧子吃了都能恢複生氣。
出于善意,舒月時不時将靈泉水兌入粥内,施粥給可憐無醫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