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眼睛半眯,“也行。”
這麼幹脆?舒月都還有些不适應呢,總感覺好尴尬,或許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舒月抱着被子,為了讓自己習慣這個稱呼。
她主動道:“老公,到你叫我了。”
“我還叫不出口。”顧朝很坦然,他确實叫不出口,太親密了。親密到讓他有點無所适從。
他從未和任何人這麼親密。
聽到顧朝這麼說,舒月竟然松口氣,她笑了笑,“其實我也還不太适應。”
顧朝摸了摸她的頭,“睡吧。這些以後自然而然就會改過來了。”
舒月點點頭。
她閉上了眼睛。
顧朝也躺好,腦子裡開始數羊。多一個人在床上多少是有些不适應。舒月翻來覆去睡不着。她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睜眼一看,顧朝也沒睡。
她拉過被子,從一張被子鑽到另一張,摟住了他的腰,搭在他的肩上,“老公,你不困嗎?”
顧朝身子繃緊,他抓住床單,“嗯。剛剛跑步清醒了點。你先睡吧。”
“我也不是很困。”舒月用手指在顧朝胸口畫圈。顧朝認命的閉上眼睛。
心裡默念:我不是禽獸,我是人。
舒月腳搭在他的腿上,顧朝咬住舌尖,心裡默念:我是人,我是人。
舒月撒嬌說:“要不我們起床玩遊戲吧。我今天在光腦上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現在的年輕人都在玩。”
顧朝抹了把臉,得救了。“好好好。我們去玩遊戲吧。”
。
兩個人的光腦連接,就是一個很簡單的雙人酷跑闖關的遊戲。不過對于從來沒有接觸過遊戲的舒月來說那是非常有意思了。
遊戲載入,舒月很期待。
“開始了,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