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考上大學,雖然公司剛起步有些忙碌但陪兩位老人的時間隻會多不會少。
祖孫三人吃着點心,聽着桑玉給他們講一些關于學校的小八卦,順便聽着老兩口拌嘴互相揭起了年輕時的老底,一片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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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兒,軍訓都結束了,我都打好關系了,你怎麼還一點行動都沒有?”自認為連續兩周送蘇步月早飯就打好關系的謝尋。
賀瑾聽着耳邊優雅的鋼琴曲,矜貴的品了口紅酒,“你看彈鋼琴的人有什麼不一樣?”
刀叉和瓷盤發出刺耳的聲音,謝尋不爽的吃下一大塊牛排,“有什麼不一樣,人和曲目不一樣呗。”
不就是看了場桑玉的鋼琴演奏嘛,還念念不忘上了。
賀瑾神色自若地點頭,“人不一樣,所以策略也要改一改。”
“什麼意思?”
“你觀察過被馴服前的野貓嗎?”
“啥?沒有,這和貓有什麼關系?”
酒紅的液體和透明的杯身發生碰撞,賀瑾慵懶的晃着酒杯,娓娓道來:“要想小貓徹底的相信你,就需要在合适的時機裡循序漸進的進行攻擊,貿然接近隻會讓它感到危險,産生應激反應,所以要等待時機,讓她慢慢相信你的同時在創造機會。”
根據他這些天的觀察,小貓的戒備心和疑心很重,要是貿然在她面前刷好感,那隻會适得其反。
潋滟的桃花眼裡夾雜着莫名的惆怅和不解:“那你就一直等嗎?”
紅潤的花瓣唇弧度漸深,少年語氣慵懶性感,“實在不行就把這二者互相調換。”
“那你什麼時候調換?”
少年輕晃着手裡的酒杯,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水波粼粼,慢條斯理道:“不急,回國這麼久還沒去看過外公外婆呢,等洐哥回來帶咱倆去拜訪一下兩位老人家。”
謝尋眉間有些不解,“你想去還用老周帶?外公他老人家可一直惦記着你呢,上次外婆還問你在國外怎麼樣了。”
圓圓的杏花眸微彎,少年意味深長的表示,“不着急,下周和洐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