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玉有些不自在的吃下他喂的飯菜,别别扭扭的暗示:“醫生說手沒事的。”
片子顯示骨頭沒問題,就是她膚色白視覺上看着有點嚴重。
“鋼琴家的手可是寶物,哥哥是在保護國家的瑰寶。”
桑玉被他的誇大其詞哄的一臉赧然,又超小聲的反駁:“外婆說、你好像比我小。”
明明是弟弟。
還總是自稱哥哥。
賀瑾好笑的睨了眼懷裡的小鹌鹑,蔫着壞的抖了抖腿,桑玉急忙圈抱住修長的脖頸,頭頂就響起明晃晃的暗示。
“我小嗎?”
因着剛才的動作直接導緻女孩上滑坐在男人大腿處,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正張牙舞爪的貼着她的腿根宣誓主權。
女孩手腳并用的慌亂從他身上爬起,露在外面的嫩頸都染了一層薄薄的粉,羞紅的眸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賀瑾悠閑的享受眼前的美景,小貓發起火來也是嬌嬌軟軟的,嗔他那一眼勾的他身心蕩漾,就像小貓獻上粉嫩的肉墊一樣。
毫無殺傷力。
水潤的墨珠小心的在那處快速移動,桑玉不自在的眨眨眼,腦中的小心思滴溜溜的亂轉。
好像和網上說的不一樣,不是大樹挂辣椒?
但他臉看着挺嫩的。
女孩想的出神,連少年走來她面前都還未發現,直到陰影驟然降臨,桑玉慢半拍的回眸,粉唇就被擒住,連帶着呼吸都被強橫霸道的占領。
“想什麼呢!”花瓣唇眷戀柔情的蹭着粉唇,可随着最後一個字的加重,桑玉莫名嗅到一絲危險。
女孩虛心的向後縮了縮,又被後腰處的精瘦小臂拉回,“我、我是想,小禮好像快醒了。”
“真的?”
小腦袋快速上下移動,賀瑾柔情的學着她的動作,溫聲安撫:“弟弟沒事的,我陪着你。”
随着時間推移,女孩飄渺不定的眼神在病房内來回穿梭,最終,她隐晦暗示。
“賀瑾,也挺晚了,我在這裡看着小禮就好。”
小禮醒來要是看見他,肯定會多想的。
一直埋頭于電腦的賀瑾聞言擡眸看着她,也不講話,桑玉被他盯的心口有些發毛,小臉上又挂上假笑。
“天快黑了,小禮也沒什麼問題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虎牙露出些小尖尖,賀瑾一眼看破她的小心思,裝腔作勢的委屈反問:“是不是我一直黏着你,讓你感到不自在了?”
少年邊說邊賭氣般的起身,利索的收拾好東西就朝門口走去。
初次接觸戀愛的女孩哪見識過男版小白花的反操作,桑玉被他說心頭一陣酸澀懊悔,她急忙趕上少年的步伐,一股腦的說出真相。
“我媽媽不是很贊同我這麼早戀愛,所以我怕小禮知道後告訴媽媽。”
“我沒有不自在,我隻是看見你坐在沙發上辦公,覺得你縮在那裡不舒服。”
“真的?”
“真的。”
“那你親親我。”
話題跳轉的太快,桑玉奇疑的擡眸看他,她總感覺賀瑾給她畫了個圈,她自己主動跳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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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玉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卻意外摸到腫脹的地方,她疼的“嘶”了一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急忙沖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