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們動一動也許就不涼了。”
清透的丹鳳眼瞬間變成了圓溜溜的圓眼,女孩又羞又躁,用力拍打他的手,“你出去洗。”
绯紅的小臉絲毫沒有任何威壓,男人視線緩緩下移,白熾燈清楚的把水中倒影照映出來,小姑娘奶一樣的白嫩嬌軀上沒有一處是不紅的,尤其是腰窩和大腿内側有幾處顔色鮮豔的紫紅色指痕,膝蓋也紅了一片。
眼神不自覺得的看向她白皙勁瘦的小腹,胯骨軸上薄薄的一層皮肉,她的小腹沒有像其她女生一樣是軟軟的手感,反而摸着有一層薄薄的肌肉。
一想到剛才她平坦纖細的小腹把他身下的物什描繪出了形狀,喉結輕滑了一下,身下不自覺的又站了起來。
眸子裡絲毫不掩飾自己炙熱的欲望,小姑娘應該是感覺到他強烈的目光,嬌氣的縮了縮脖頸,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引起了男人的更強烈的邪念。
“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雖然是詢問句,但話裡話外都帶着不容拒絕。
他在床上向來不是什麼溫柔的人,剛才看她哭的厲害,就沒有多折騰她,現在要自己給她洗澡自然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不…不要。”浴室裡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破碎的哭腔。
賀瑾抱着已經昏睡過去的女孩,把明顯不是女孩尺寸的浴袍套在她身上,視線劃過肩膀上的紫紅牙印,還有背後的殷紅色抓痕,男人略帶報複似的扯了扯女孩白嫩的臉頰,小貓的爪子還是一如往常的利。
也就她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過自己也算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迹。
男人單手抱起女孩,随後按下暗線,視線在咖色床單上定格兩秒,随後悠然的抱着女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在房間内放家具了。
幾秒鐘後,上來兩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手裡拿着新的換洗用品。
賀瑾微微皺眉,眼神在女孩精緻立體的鎖骨處劃過,拿起一旁的薄被嚴絲合縫蓋在女孩身上,凜聲吩咐:“讓老宅過來幾個嘴嚴的女傭。”
黑衣人有些驚愕,還是迅速應下。
女傭很快就把房間打掃幹淨,拿着面目全非的被褥輕聲離開。
賀瑾打量着咖色的床單上很明顯有一處鮮紅的痕迹,鬼使神差的讓人把床單留下。
女傭微微一愣,恭敬的詢問:“放在哪裡?”
賀瑾對于剛才的舉動略顯悶擾,不耐的留下一句話,扔地上。
女傭溫聲應下,視線在沙發上一晃而過的擦過,腳步微微一緩,随後離開。
角落有人故意弄出細小的動靜,賀瑾不耐的掃過,“高耀你是想吃鞭子。”
高耀略顯尴尬的小心謹慎冒出一個頭,“少爺,剛才那個大姨說…說…”
不耐的視線一掃而來,高耀瞬間站直了身子:“大姨說,這個時期女孩子身體都比較脆弱,桑小姐頭發要是不吹幹容易感冒發燒的。”
尾音還未落實,高耀就迅速轉身小跑溜走了。
賀瑾看着還在滴滴答答向下滴水的黑發,他肩膀上的浴袍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地闆上已經有一小片水窪。
他剛要起身,電腦那頭就彈出了個會議,是他剛剛吩咐下去的臨時會議,男人動作一頓,半晌點擊接聽,拿起女孩身上的薄被給她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
他從不因私廢公,以前如此現在依舊如此。
朦胧月色漸漸褪去,女孩秀眉輕蹙,蜷縮成一小團一直向她身後的熱源鑽去,賀瑾見狀摸了摸女孩還有些潮濕的頭發,把小人往懷裡帶了帶。
修長的手指在實木桌子上輕敲着,最終賀瑾不耐的打斷那頭廢話一般的長篇大論,一言敲定下文,提前結束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