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
為了那場聚會我前前後後換了好幾套衣服,光太郎幫忙挑選,不過并沒有給出太大的建議…因為不管哪一套他都挑不出毛病。
他炙熱的掌心包裹着我的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被不輕不重的按壓了一下,我擡頭瞧着木兔光太郎笑容滿面的臉。
那笑意的來源想必…
“你真的每天都有好好的帶着戒指欸!”他眸光亮晶晶的,俯下身子把頭埋在我肩上,雙臂環過我的腰身。
我被他抱的有點緊,拍了拍他的背脊然後就順勢而上摸着他後腦勺柔順的毛發。
“可以啦光太郎。”我輕聲說着。
他蹭了蹭我的肩膀,撒嬌着說要在抱久一點。我拿撒嬌的光太郎沒辦法,隻好順着他的意思又抱了一會。
26.
聖誕節我和光太郎約好了要一起在家度過,結果臨時接到通知說公司突然組織了一場應酬。我本打算直接請假,但老闆提醒我這場應酬關乎我的升職,畢竟是總部那邊的領導來了解情況…
光太郎看起來很不開心!
我在工作休息的間隙思考該如何哄他開心,畢竟這個假可以請,但實在是太得不償失了!光太郎表示理解我的選擇,但是他因此情緒低落和理解我并不沖突…
“前輩?”是我的後輩中谷,她貼心的幫我關上了水龍頭,“您已經洗了很久的手了。”
我撐起一個笑容“謝謝你,我走神了。”
她小心翼翼的神情換成了靈動的笑容“嗯,不用謝!”
中島十分的有禮貌且健談,一起吃午飯時她似乎是真的很好奇,并且已經想知道很久了才開口問我“前輩是已經結婚了嗎?”
我看向了我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有點疑惑“不明顯嗎?”
她趕忙說沒有,然後緩緩解釋道“因為前輩很優秀,我才來不久就發現同單位很多人對你都有意思呢,而且聽其他前輩說您還沒有說過自己的戀愛情況,還以為這枚戒指隻是用來擋桃花的…”
我點點頭,心裡腹诽着如果光太郎聽到了會怎麼樣…一定會吃醋吧,想到這我嘴角的笑容就難以抑制“不是的哦,我和我丈夫很幸福呢。”
27.
應酬當天結束的算早,也可能是因為領導看我已經醉醺醺的說不了幾句話就放過我了…
中谷扶着我到飯店門口打車,但她不太放心我,“前輩要打電話讓您丈夫來接嗎?”
我用混炖的大腦在被夾着雪的冷風拂過時就清醒了不少。我記得光太郎今天似乎是呆在家的…我如是想着,但電話早就撥出去了。
接通的時候我甚至還在走神,中谷晃了晃我我才回過神來。
“光太郎…我喝醉了,你快來接我吧?”我渾然不知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多麼黏糊,甚至還拖長了尾音。
而電話那頭剛才還因為沒辦法和妻子度過聖誕節而郁悶的木兔光太郎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撒嬌攻擊。急哄哄的就穿戴完畢出門了。
當木兔光太郎出現在紅綠燈的另一頭時我敏銳的看到了他。我眯眼笑了笑對中谷說“謝謝你陪我吹風啦,我丈夫來了。”
中谷訝異的發出一聲短促的驚歎,哦我好像記起來了她似乎還蠻喜歡看排球比賽的诶,那她認識光太郎吧?
“前輩…您的丈夫是…那位木兔先生嗎?”
我朝她狡黠一笑“嗯,還請中谷你幫忙保密一下啦。”
告别中谷後我順利的落入了木兔光太郎的懷抱,有事實證明,人不應該指望一個醉鬼能記住他講了什麼東西。
我剛剛和中谷說了什麼我轉頭就忘了。木兔光太郎正擔心的詢問我感受如何,畢竟他是運動員,應該沒怎麼接觸過酒精,對這樣的氣味以及醉鬼的行為舉止應該都不大了解…
我站定在他跟前,一臉認真的說“我沒有喝醉哦,我都是裝的。”
因為我喝酒不上臉,醉不醉的我自己也清楚,我确實喝醉了,但也沒到斷片的地步,難得有閑心去逗逗光太郎嘛。
他溫熱的手捧起我剛剛因為吹風而冰冷的臉頰,我猝不及防的和他對視起來,在那鎏金色的眸子裡,我看到了他認真打量但又存疑的神情…才沒有啦,我隻知道他好認真的盯着我看。
所以說嘛,醉鬼哪裡還有邏輯可言。
“你騙人。”他微微撅起嘴以表他的不滿“你看着就醉醺醺的。”
我伸出右手貼在他的臉頰上,大拇指摩挲着他撅起的嘴唇…滿腦子都是好想親,哪裡還管他說了什麼。
他沒懂我的意思,隻當我喝醉了。
“光太郎。”
“嗯?
我停頓了一會,低下了頭。在話要說出口之前我才反應過來,我要說的話有多羞恥,所以我又保持了沉默。
“我想去特羅姆瑟看極光。”我從亂糟糟的腦袋裡回憶起以前的願望。
這次輪到他沒聽懂了,他模仿着我剛剛的音調複述了一遍特羅姆瑟,但沒念對。
我收回手轉過身不去看他,然後望向漆黑裡點綴着點點光亮的天空“我想去挪威的特羅姆瑟看極光。”然後又擺擺手“算了算了。”
木兔光太郎反應過來了,他握住了我的手,指尖的溫度交織在一起。
“怎麼能算了!今年的年假可以去,我們還沒有去度蜜月吧?”
“就放心交給我吧。”
看着他興緻勃勃的樣子,我也沒拂了他的心意,畢竟光太郎已經是可靠的大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