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天陳景深和喻繁也選擇回家備考,走之前去見了趟莊訪琴,莊訪琴見兩人走了進來,主動上前幾步,
“怎麼樣。”她先看了看喻繁,再看向陳景深,
“沒問題吧?”這學期的成績她早就研究透徹,陳景深不用說,保送江大了,平時在學校還偶爾上台幫忙講講題,真是給教室團隊幫了大忙,再來就是給身邊這人補課了,
從高二後期的年級前400,300,200,到現在偶爾擠進150,莊訪琴一直在關注着,時不時感慨這一路還真是波折,
“放心。”陳景深回答,
“你我還不放心啊?問你呢!”她點了點旁邊的喻繁,見人挑挑眉毛,“又不說話,這次又不是叫你來罰站的!!”莊訪琴圍着他轉了一圈,
“記性還挺好,之前罰站那毛病一點沒改。”
“一句話也不說,裝清冷男高呢。”
聽到這喻繁也有點兒想笑,他之前每次罰站就開始裝聾賣啞,能不說話絕不多說一個字,這會兒他也不憋着,就這麼笑了出來,看向莊訪琴,“我盡力。”
莊訪琴跟着笑,“好,好,好。”都好。
離了辦公室兩人路過班級,看了看埋頭苦幹的王潞安幾人,原來考前大家都一個樣子,再懶散心裡那種緊張感是抹不掉的,所以他們沒進去聊天,來日方長,不急這兩天,
校園的每個地方都有和對方走過的回憶,他們默契的走到實驗樓,默契的去曾經待過的那一間,又默契的關上門,安靜的對視,接個短暫的吻,
吻後又是對視,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靠在彼此身上,平複呼吸後繼續往前走……
教學樓中間的小道,當時喻繁把棒棒糖塞進陳景深嘴裡,說着“我們談吧”,說“我不會對你家暴的”,陳景深至今記得當時的心跳,他很少有那麼大起伏的時候,心動,為眼前這個人瘋狂心動着,
小器材室,喻繁被陳景深拖進去接吻……
去餐廳的這條路,陳景深和喻繁走了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