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喻繁困的睡了過去,這兩周不停的跑,不停的看景,他這會兒全身都是酸的,陳景深在自己身邊,困意就來的更強了,
雖然累,但是他真的很沉迷這件事,一開始是因為章娴靜提了下,後來發現自己确實有興趣,就嘗試走這條路,興趣和專業碰一起,無疑是件很好的事,
叮——
叮——
喻繁的手機響個不停,兩人也沒什麼密碼,消息就這麼露了出來,
【望月工作室:繁寶!你把手機号也給我下!】
【望月工作室:記得給我備注啊,我叫汪月。】
【望月工作室:不給手機号你随時都會跑!】
繁寶?
陳景深看着消息挑眉,看了看喻繁緊皺的眉毛,伸手将它撫平,很輕的揉了兩下,坐的靠下了些,讓喻繁枕的更舒服些,
“喻繁,”
“嗯……”
“下車了。”這個點兒外面車正多,等車到那兒不如自己走,跟師傅交代了下兩人就在一公裡外的地方下了車,
疲憊感還壓着喻繁,陳景深把人往座椅邊緣挪了挪,再去車邊蹲下,直接把喻繁撈到自己背上,看來是困狠了,喻繁隻是不太舒服的晃了兩下,換個方向繼續靠着,
他在背上的時候很乖,臉枕在陳景深肩頭,吐息打在耳旁,跟有小螞蟻爬一樣,癢癢的。
背上傳來滾滾熱意,很溫暖,很舒服,很踏實。
陳景深走路很輕,怕吵醒了他,
喻繁做了個很短的夢,他好像被背了起來,有這個認知時又自嘲的笑笑,除了爺爺,多少年沒人背他了,都他媽是夢,沒人會背他,也沒人會愛他,
“喻繁。”
熱流滾到陳景深脖子處,陳景深站在原地,扭頭看喻繁是不是醒了,睫毛隻是正常的小幅抖動,陳景深用一隻手抹了抹,繼續往前走,
看來是做噩夢了,可能是想爺爺了。
哪怕這人沒醒,陳景深還是很小聲地說了些什麼,希望上天能傳達進喻繁的夢裡,
“别哭,爺爺見到你了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