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骁就這樣,順勢接住她的腦袋,一手護着她的腰部,兩個人摔倒在地上。
幸好,毛毯很軟很軟。
她的頭磕在他的掌心,有了毛毯的阻力,兩個人都沒有摔出傷來。
他将她壓在身下,許吳丢則是緊張的閉上眼睛,臉上都是露出的害怕之色。
手則緊緊地抓住他的衣領。
清秀的眉宇微皺起,賀骁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之外,眼裡看不到一絲的害怕。
似乎他很有把握,能夠将她護住。
但是這次,似乎她被吓到了。
趁着她閉眼間隙,賀骁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吻落在她的眼睫上。
随後離開。
他一臉享受的看着許吳丢。
許吳丢眉頭鎖得更緊了,緩緩睜開眼皮,就看到賀骁一臉得逞的笑意挂在嘴角。
讓人看着,都覺得有些欠揍。
手心驟然松開,她以為賀骁是故意的,生氣的擡手就給他一巴掌。
可能是距離過于近,巴掌打上去的時候,軟綿又無力。
反倒給了賀骁機會,他又趁着她詫異的間隙,又親了一下她的手背。
許吳丢咬緊唇,氣得臉都紅了,“賀骁,你又騙我?”
她快要哭了。
賀骁一臉無辜:“栩栩,我騙你什麼了?被你打了,我才覺得委屈呢。”
她說:“你裝病。”
他搖頭,“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有病?要不是你心軟,心裡有我,至于我說了一句冷,你就乖乖的開門帶我進去。”
許吳丢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會錯意,一時方寸大亂了。
才會,着了道兒。
許吳丢推他:“你起開!”
賀骁抱着她,并未松手,就這樣,沉默的,看着她的臉。
屋子有暖氣,很暖和,從四面八方裹挾,冷熱交彙彙聚在他身上,惹得他忍不住脖頸一縮。
他輕聲嘶了一聲,故意用臉頰,去貼合她的臉頰,“栩栩,讓我抱一會兒。”
他的胳膊繞過她的腰肢,将她緊緊環住,側身來躺着,将其樓進懷裡。
她身上很暖和,透着一股沁香,不像是香水,因為她從來都不用香水。像是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很輕柔的茉莉香。和當年一樣的味道。賀骁幾乎是一夜未眠,蹲守在她門口,生怕她被誰給搶走了。就因為許吳丢的那一句終身大事。
他的唇移到白皙的脖頸處,“栩栩,你昨天說的,終身大事,是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你松開我,賀骁……”許吳丢肩膀微顫,心都懸在嗓子眼兒裡,手抵在他的胸口上,試圖将他推開。可是,賀骁的力氣很大,她身上又穿着棉大衣,想要使勁兒推都有些吃力。
賀骁故意不松,手已經要順着棉大衣下擺,往上探入。
他的聲音低啞:“不松。”
許吳丢氣得臉都紅了,“你離我遠點!”
賀骁的手已經掐住腰,微微使力,另一隻手扣在她腦後,來了一個久違的深吻。
他的吻,一向是霸道的,用着熟練地技巧親吻着她。
許吳丢驚得不行,聲音含糊不清:“賀骁……唔……”
輕松撬開唇齒,他霸道的占據。
許吳丢頭腦發脹又熱,拳頭捶打,也是無濟于事。
她罵他混蛋。
賀骁動作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