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屁股真的很疼诶。
白望鶴很想揉揉受傷的地方,但是在沈奕的目光下,還是收回了下意識伸出去的手。
“起這麼早嗎?”
有點沒話說,所以白望鶴強行對話,希望将剛才尴尬的事情趕緊翻過去。
“啊對!”沈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你瞅我這腦子。”
“白先生現在還能治療嗎?”
“可以啊!”
白望鶴雙手撐着桌子,内心os沈奕怎麼還不去上廁所,下意識地以為他起這麼早也是想上廁所就順口回了句,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
“昨天不是給你弄好了嗎?”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戰友。”
說着,沈奕從樓上走下來,站到了沈奕旁邊,将自己的終端舉給他看。
上面是一個昏迷的男人,以及神情癫狂的精神體。
看到這,白望鶴臉上的神色嚴肅了幾分,他知道,這是精神體問題進入晚期的狀态。
因此,白望鶴也沒耽誤,直接給沈奕說道:“我這裡的地址你有,直接安排人送過來吧!”
其實按理來說是白望鶴飛過去比較實在,傷員還是盡量不挪動的好,但是考慮到在小樓裡能阻擋灰霧的附着,想了想白望鶴還是覺得人直接來自己這裡比較好。
“好!”
沈奕聞言點了下頭,就着手發消息去了,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白望鶴臉上糾結的表情。
心下了然。
“白先生不要擔心,我們都知道有了精神體問題基本上就是宣布死刑了,更别說現在晚期的情況了,你盡力就好,治不好也沒有關系。”
“不是這個!”白望鶴眉頭皺起,想了想還是說到:“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
昨天才拒絕了人家的投資,今天就問人家借錢确實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小樓現在的這個情況,而自己對紅霧的控制也不是很熟練,受傷較輕的還能在客廳應付下,都晚期了總不能還這樣随随便便吧!
所以他想先借點錢,請人把小樓收拾一下,再買些床啊啥的,好歹先有個樣子。
白望鶴将自己的想法和沈奕說了,聽了他的話,沈奕表示這有啥,我直接給你裝修了,保證在病人來之前就把小樓收拾的像模像樣的。
“可......”
這不就又成了投資了嗎?那他昨天晚上費那麼大勁拒絕幹啥。
看出了白望鶴心下的糾結,沈奕想了想道:“反正裝修也沒有多少錢,我們也算是朋友了,要不這樣吧裝修的錢算是我個人投資,不受沈家的制約怎麼樣?”
白望鶴還想再思考一下,就覺得口袋裡一輕,地球意識又複活了,操縱着黃泉印飛到了沈奕面前。
在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擱兒沈奕頭頂一按,然後就悠哉遊哉地又飛回到白望鶴口袋裡,期間還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像在嘲笑白望鶴做決策還沒有自己利落。
然後白望鶴就看到沈奕額頭上寫着酆都大帝幾個字,又漸漸地隐去,他心中就有了一種微妙的感應。
白望鶴:就,沒想到黃泉印還有簽合同的效果,就是這是不是有點太暧昧了,把我(未來)的稱号寫在别人靈魂上什麼的。
捂着自己的額頭揉了揉,沈奕還有一點懵逼。
“剛剛那是什麼?”
話語裡還有一絲委屈,就算你不想要我的投資也不用拿東西砸我吧!他可看的清清楚楚那東西就是從白望鶴的口袋裡飛出來的。
“啊這”白望鶴撓了撓頭,尴尬地笑笑。
他估計昨天晚上談到投資的時候地球意識沒操縱黃泉印跳出來是因為沒辦法制約一個家族的所有人。
所以在沈奕提出以個人名義投資後就着急忙慌地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器靈還是後面又有地球意識的手筆。
不過雖然沒經過人家同意黃泉印就強行簽署了合同,但是沈奕也不算虧,起碼以後在印記的保護下,一般的灰霧無法近他的身,隻要不是瞬間的毀滅性打擊這輩子精神體應該都不會出啥問題了。
想着,白望鶴心裡也就沒啥負擔了,但是還是好心提醒了一下。
“你也知道我有一些神奇的地方,這算是我與你簽署的投資合同,以後會為你酌情開一點後門,但是如果你用前期投資的東西相要挾的話......”
白望鶴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奕。
“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給靈魂打上烙印後就相當于将性命交給了自己,以後如果他幹了什麼不利于自己的事情,白望鶴動動手就可以直接讓他的精神體發生暴動。
“當然,這合同也不光是制約你的,以後隻要你自己不作大死,那麼基本上精神體問題這輩子是與你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