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大事不好了!
君君還正睡着呢,就聽見外面一會驢叫,一會狗叫。他被逼的隻能醒來,琢磨着今日這街上是發生啥事了?難道隔壁家母豬生了?他砸砸嘴,吐槽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再說那可是喜事。想着他起了身,跳下床,鬼鬼祟祟摸到窗邊一拉簾,音噫!他睜大眼睛驚訝一聲,沒了身影兒。
??作者還在震驚,就是我還在震驚,這人哪裡去了。
作者睜大眼睛了,哦,原來他猛得飛下簾口,怪不得沒影兒了。再一看,他落地處,有點哭笑不得,他在買豬。行吧,我靠!買豬?
準确的來說君君在買母豬,是的母豬,那買母豬的攤位上立着一杆旗幟,标注着“母豬清倉大甩賣!”幾個字。果然年輕人就喜歡撿便宜,那攤主挺個大白肚,笑嘻嘻道:“君君,有沒有相中的??”
君君很複雜的看了一眼豬看了一眼他,放什麼屁,又不是在相親。算了,他大人不計小人過,跟這肥豬的不計較。君君道:“全部清倉一個價?怎麼老白,今日這麼大方?”
肥豬一攤手,點頭道:“都一個價,沒怎麼,今日心情好!”
一個價?君君卻是若有所思,平時他可摳死,今天早上是抽什麼瘋了嗎?想了想道:“是豬降價了?”
看他問東問西的,那肥豬有點不耐煩:“買不買?”
君吾小嘴叭叭道:“買!買!那先給我來一頭,哦不!是兩頭。”
就這樣君君撿了一個大便宜,因為這可不是一頭普通的母豬,這可是野妖豬。
就這樣他領了一頭母豬又重新走進了家門。
前腳剛進去,就聽見一聲鴨聲:“喂!君君快過來幹活了,你在幹嘛呢,啊!你牽頭豬進來做什麼?”
君君不理他前話,回答他後話道:“有用。”
叫他幹活的夥計很嫌棄的望了望豬,望了望他,道:“搞什麼名堂?”
君君是這所道門修仙院的侍徒,他身份底微,不能直接修仙,可這對他這樣的年輕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精神淩遲。況且他還是這本文裡的主角呢?雖然文裡發育慢,但好歹是個主角吧。
為何仙劍門檻這麼高?這就要問創造他們這個文字界的領主一一作者大人了。
君君栓好母豬,也劈柴挑水,他走的一貫快,像是後頭有鬼攆他似的,他的搭檔江水追他後面趕,心裡細細吐槽:“這家夥今天怎麼了?幹啥都搶似的。”
早曦之間,山野鳥啼,松影挺逸,二人穿梭其中,漸漸沒入了烏青石壁處。山壁下挂着層層紗白水瀑,二人停在山澗處。
君君放下桶,江水一路牛趕也到了,大喘着氣兒放下頭桶,問:“君君,今日咋了?”
君君向上挽着腿褲,衣袖道:“今日有重要的事,趕緊挑完水,我要約明月西,我們三個細談。”
什麼重要的事?也不要這麼趕吧。
雲裡來霧裡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水見他面色嚴肅,怕是真有事兒,趕忙提起褲子拿水桶來舀水。
城西豆腐攤邊,明月西桌上重重摔碗:“媽的!今天更新了。”
君君與江水自然知道作者廢棄的這本文更新了,正是他們現在生活的這個文字界。
更新了,那肯定以後生活大不相同。今後命運多舛,一切未知,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君君歎氣道:“原本再堅持個七八年,我就開始走逆襲路了,結果作者現在來一個,她要更新,實在很難過。”
明月西道:“你們知道作者為何要改劇情更新?”
江水是真不知道,他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一點信兒都沒有。”
明月西掩嘴道:“昨夜我聽,我的粉兒在文上留信說,作者去相親被拒絕了,受了嚴重打擊,被男侮辱了,估計現在挺恨男人的,而且咱們這還是男頻文。”
受了嚴重打擊,想起了她未更完的文,這是什麼道理嘛?
君君道:“你是說咱們打算好的今後人生,可能要被改寫。”
明日西道:“把可能去掉,是要被改寫!”
“什麼!作者要修文,什麼!”
大街上一片騷動,好像都心有靈犀。知道了,作者要更文。
君君問道:“打聽了沒,結局如何?”
明月西陰着臉:“全文be!”
be!!!
那就是本文最後無活人。
操!
好不容易混到這個份上,突然說要修要改,豈不是十幾年偷學來的修仙基礎豈不是白搭了?
明月西道:“我得找我愛粉給我寫的同人,我要藏到裡面去,我可不想死。”
江水:“……”我怎麼辦?我好像是沒有粉絲。
媽的!誰想死似的,君君道:“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讓太太抵消掉這種恨?改變結局?”
明月西腦子裡想了一圈道:“有倒是有,那你就要得罪全書的人了,你要變成本書裡最牛逼的人,隻要有足夠多的人支持你這個角色,應該能扳回一局。”
我才發育啊,哪有那麼多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