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是個炮灰老頭。
君由卿本能的去拽去拍打他的手,聖華從鶴上掠下道:“殷珑,還不快放開玉溪。”
殷珑松手,又一把掐住聖華道:“你當年被修仙劍稱為紫心聖子,收了三個弟子,每每各大劍會上,卻隻……隻對外聲稱,隻教過兩個,你這個自诩清高的小人!就因為我是魔族,在這般對待于我,是不是!”
君由卿起來抓住他的胳膊道:“雪微,他是師傅,你放開他……雪微……”
殷珑眼光閃過,君由卿震飛幾米。
殷珑斥道:“給我滾開!少他媽叫我名字,你們都一樣,打心底就因為我是魔族,而瞧不起我。”
殷珑将盛華重重砸向一棵樹背,轉而又笑道:“既然吾現在是文界的主角,其他仙門都願與我魔族結聯姻之親,不知紫心山掌門,可選好了人送來,我憋既往不咎,饒了爾等狗命!”
絕丹從山雞背上飛落,大呼:“師兄!師兄!”
扶起砸斷樹,肋骨斷了三根的聖華,絕丹大叫:“魔頭,你不要欺人太甚!”
殷珑朝他們扔下一堆魔界靈石寶珠,道:“是殺好還是欺好,自己想清!”
“……”
随後便拽着君由卿去了魔宮,殷珑一路上都陰着臉,君由卿不敢激怒他,任他帶着自己一路狂奔到了魔宮。
新建的魔宮要比原先規模大,再加上許多仙門各家送來的奇珍異寶,花木果樹,整個魔宮不光修的仙樓婷婷,氣宇霖風。簡直是一處世外仙境,全然不符合霸道的魔宮二字。
穿過一叢叢高聳的青樹,面前的樓舍修的仙逸景甯,一派仙家之氣。
剛到了魔宮,殷珑便将他打橫抱入懷中,君由卿心跳如搗蒜,面色泛紅,一聲不吭。殷珑終于覺得跑的太慢,他足下一點,輕輕一躍,飛過翠水漣漪,掠途竹影寒風。穿過叢叢紫盈林,又登上層層錦樓,穿過片片青紗幔帳,殷珑将人動作輕緩放入事先鋪好的白錦床紗中,他呼着粗氣,打量着面前的人,目光從他的玉白的臉容,唇上,鼻子,下巴,以及纖細的脖頸掃過。他堪堪上前,像一隻掩身在深草處浮動逼向獵物的白狼,君由卿下意識往後追去,直到後背撞牆無路可退,他才退了下來,呼吸急促,不敢鄙視面前帶着侵略性的男人。
他聲音顫顫巍巍道:“殷雪微!你幹什麼……唔……”
殷珑右手覆入他的後腦,左手扶着他的後頸深深噙含住那兩瓣,朝思夜想的軟唇,不想讓這嘴唇再出來一點聲音,他堵的死死的,吻的很深,兩人口中都濕了大片。
他們像兩隻朝空飛翔的風筝,巨大的風浪送來暴風雨,他們扶在風筝上任由風筝帶他們起飛。
“……唔……放開……放開我……殷雪微!”
Cp粉:“他們在幹嘛?”
回複CP粉:“再放風筝吧。”
剛剛才開始的吻,沒有多久,怎麼能說停下就停下。殷珑被那兩隻人玉骨爪子推的早就發燙,他又帶了一絲譏諷道:“這麼着急,是想要我現在就要你?等會……等會……”
Cp粉:“眼睛瞪大了看。”
他的尾音都帶着低沉的啞,君由卿面色紅怖,他知道,今天殷珑這麼對他隻是為了報複,隻是為了羞辱!他抽空喘息着氣道:“别這麼對我,我會恨你!殷雪微,我會恨你!!”
殷珑貼在他耳邊哄道:“别亂動,我馬上來了,乖。”
君由卿幾經迷離,他的手被殷珑捉住道:“你摸摸看,會很舒服的,你不想要嗎?”
面色羞紅,君由卿掐他脖子,打他,頭撞他,但是殷珑卻不怒,君由卿知道自己一拳打到棉花裡,但就是不服輸。
屋外白霧似雲繞,整個魔宮全罩在仙氣流霧之中。
Cp粉:“我想知道那真是石頭嗎?”
看他半天沒有動靜,殷珑怕石頭更壯了,進不了,正要自己扶着進,卻聽到君由卿道:“你真的一定要這樣羞辱我嗎?!”
欠操!
Cp粉:“這家夥是不是讓萬木息,霸總語錄影響了?”
殷珑狠心将石頭送進,眼中都是一片混沌,沙啞的聲音道:“啊……緊……君靜山,你在裝什麼?痛嗎?痛你也給我受着,這是你欠我的!你要一輩子用這種方式來給我還!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君由卿被石頭砸醒了,可是已經于事無補,隻能慢慢等着疼痛輕緩。
君由卿覺得針尖一般的刺痛在他每一個敏感點,他想要慘叫,卻被一隻有力的手心裹住他的咽喉,發不出來一點聲音,隻有嘴中掙紮而出的熱氣。
翻身,殷珑吻他的唇,沉浸在溫暖舌肉中。
他們似乎回到了戰場之中,雙方拿着刀劍,誰都不願退讓一步,恍惚在夢中,又很真實。
“……”
殷珑實在沒明白,起初他一點都不願意。現在倒好,熱情的受不住。這樣當然最好,長夜漫漫,都别辜負。
刀割肉,血水流下,遍體鱗傷,這一局殺意的周旋中,想要一個痛快!
殷珑撐着他胳膊道:“快點,再快點!你停下,你試試……呼……呼……”仿佛想要君由卿給他一個痛快,讓他死透。
可君由卿沒有殺他,放過了他,也放過了自己。
天即要亮,月仍未退去,一大坨白色的雲,撒向月洞,淩亂不堪。
屋内青紗翩翩飄動,淩亂的白紗有一對白色人影。天漸漸的亮,身着冰色中衣的男子,面色紅潤,一副樣子吃飽喝足,他細細打量臂彎裡的懶人。懶人,脖頸處全是粉紅花瓣,身子裹在玄色中衣裡。他拾起自己的冰發,挑逗懶人的唇。眼中充滿溫慈,他心心念着這個人的名字:“君靜山……君由卿……君靜山……
我不想和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