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起來,萬木息抽完煙,把煙頭放在皮鞋底下揉擦滅火後道:“你到底有多少個同人文路子,你這從同人文裡搞來的東西不少吧?”
明月西道:“不廢話了,趕緊走了。”
魔宮。
殷珑帶君由卿來到一片紫雲木花海,片片藍盈芬芳馥郁,殷珑走在他後面,見他走得極慢,停下等他,君由卿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咚”一下撞在殷珑背後,殷珑轉身牽住他的手道:“想什麼呢?走這麼慢。”
随後他摟着人從飛在花面上,殷珑道:“這裡的紫雲木,是魔族每一任帝尊為自己的愛人所種下的。”
看完花,飛下來,靠在一顆樹背殷珑摟着君由卿道:“靜山,你以後就留在魔族,我們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君由卿腦中閃過夢裡師姐、師弟被殺那一幕以及那個深服背影。
他猛的一驚,從殷珑懷中掙紮,他這舉動完全觸怒了殷珑。殷珑一把将他抵在樹上怒道:“你在怕什麼?”
随後一陣衣服撕破聲,殷珑将他翻過身,道:“我一次性給你治了這怕人的毛病,扶好樹!”
君由卿氣憤打他道:“放開我,你瘋了嗎?這裡可是外面!”
殷珑啞聲:“外面又如何!我等了那麼久……”
天空似乎要電閃雷鳴。
殷珑吻在他耳邊,兩個人都因為猛烈的快,而冒熱氣。
紫雲木花香飄逸,走至山澗繞上高峰,枝上雀細細鳴歌,高樓複高樓,松香引松鼠,它們于上面來回竄。
林中似有孔雀低行,一身翠錦十分高貴,它高貴不肯低頭,它輕輕伏在地上,翠藍的羽毛在光的照映下泛濫着波光粼粼的彩光。它開始提蟲吃,它但似是飽乎,又逗弄蟲,波動它又不直接吃入腹中。
可綠水知道風不滿足,也包容風,它大張溫懷,閃着濕露,等不及,等不了,讓風快來,風掠入,狠勁沖來,幾乎将綠水吹碎,綠水卻天生柔情,包裹風,淹末風,任由風帶它途經每個角落或直至雲端。
風感動那吼音響徹雲霄,白色的淚打濕綠水每一處,風漸漸脫熱柔作一片離開水。綠水含着這淚,細細噙嘗後,發出幼兒一般的呤唱,風聽見這歌聲仿佛又從柔軟高高擡頭,它看着綠水晶瑩的淚光又朝它的懷抱而去,綠水後退猶豫一陣,終于是重靳抱住,熱浪起風,它們彼此又飛向雲空!天空有老鷹行過,天藍一抹白雲。
終歸平靜,兩人睡在青紗中,君由卿兩腿又麻抽筋了又痛,花瓣紅腫,幾乎是微微發顫抖。殷珑躺在一則似乎是剛剛熄火的風,胸膛還在劇烈起伏,他使的力太多太重又太急。
君由卿擡腳踢他,恨道:“藥給我!”
殷珑自然知道他要什麼藥,他換了會氣道:“疼着,好好記得這感受,永遠别忘。”
說是不給緩疼藥,可見君由卿眉頭皺起,把自己蜷成一團。殷珑又過去抱住這一團,手扳過他的下巴,含住那唇,從嘴裡渡去腥甜味。
魔族的舌尖血,可治愈疼痛。
君由卿望着青紗中一片白色的花瓣,有千百片,是出自殷珑,他血脈已經跟紫雲木同生,血液什麼的都被花毒吸收了。
殷珑注意到他在看什麼,故意道:“這花瓣是我的血,看你這個表情,是心疼我了嗎?”
哼!
“……”
殷珑道:“這花瓣可以驅化寒氣,也算是藥,良藥苦口利于病,你還吃不下了,你就是太嬌氣了。”
混賬!
“……”
君由卿腹中漲的要命,剜他一眼,幸虧是花瓣全流出來了,若真是那東西,怕是要漲死,道:“下次如果還敢對我這樣,我便殺了你。”
殷珑道:“隻要你别再表現出很懼怕我,我不會動你。”
這是什麼荒誕理由?想來也是,殷珑因為那次暴露是魔族的身份,自後紫心山弟子們便以異樣的目光看他,還故意做一些懼怕他的動作,來唬他。
君由卿覺得躺在地上潮,他要起來,殷珑偏不讓,君由卿大叫:“你是不是有病啊?地上這麼潮,我要起來我肚子疼!”
殷珑手掌一揮,取來樹上花露,替他們清洗了身體。又引來一陣花風,花瓣在他們身下堆積層層疊疊成花床,四面飄起花瓣簾幔,香風送護,如似神仙逍遙夢。
殷珑又使花術替他們二人換了幹淨的衣裳。
殷珑一頭冰發,又着一身冰衣,鮮白的面色于光灑下懶懶散散,君由卿一看不由一羞,他好像從來沒有細細觀察過殷珑,殷珑愛穿冰衣,即便是他魔族的身份暴露,他依然愛穿一身冰衣,魔宮也修的一派仙庭靜靜。
他又往自己身上一觀,自己身上穿的則是魔族最華麗的服飾,紫心山都是黑紫道袍。
殷珑此人對衣着十分有要求,他雖然常愛身穿一身冰衣,不過每一件冰衣的款式都不一樣,有時候飄着紗帶,有時候飄着花瓣。但魔族華麗的服飾,卻十分莊嚴,與此不同,他從來都沒有穿過。但是他替君由卿,做了幾百套,款式新穎又鮮一,又美又仙,君由卿每天一換,都穿不完。
他還喜歡魔宮四處都飄着紗幔,那種仙氣飄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