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由卿跑到遠外魔宮找了一圈,仍然不見殷珑的身影,難道殷珑搬走了,看着魔宮是新修完全不像是搬家的樣子,可是他到底去哪裡了啊。
這時刮起了風,一陣花風逐風而來。君由卿馬上就知道是殷珑,他朝花風的地方飛過去。
飛了一段路确實是殷珑,他想也不想直接飛過去拽起殷珑的胳膊就飛。飛了長長一段路,飛到一處懸崖邊,君由卿好像沒有聽見殷珑喚聽,這也太冷靜了吧,一個正常人被人強拉走,便安靜的跟人跑了,不合常禮,除非!
君由卿拔腳就跑,飛過去撞到一個堅實的胸膛,毋庸置疑,這是誰。隻見殷珑一把摟住君由卿的腰,帶着他飛下萬米懸峰。
這要掉下去屍骨絕對無存,君由卿本能的抱住殷珑道:“下面是懸崖!你瘋了嗎,不要命了。”
卻見殷珑輕輕一笑道:“誰跟你說我要跳崖了。”
君由卿疑道:“那你要幹什麼。”
他總感覺背後殷珑在壞笑。
君由卿有些惱羞成怒:“總之,放我上去!“
殷珑不但沒放開反而摟的更緊,媚笑道:“放你上去,然後逃走嗎?”
君由卿不管拿腳又踢又踹道:“混蛋!放開我。”
殷珑從他腿上一點道:“老實點,摔下去責任在你。”
“……”
君由卿被他點了穴,整個人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你到底要幹嘛啊!那……上去吧。”
殷珑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來:“乖一點,等會你就知道了。”
然後摟着人飛了下去。
生狠的下墜厲風迎面傷臉,也吹起衣袂飄飄蕩蕩。
君由卿心罵他一定是瘋了,就算之前領略過了殷珑亂瘋,可也沒往這麼死裡瘋,瘋裡作。
下面深不見底,那是任何法術無法觸及到的,明顯殷珑是想玩死他,也玩死自己,真特馬有病,君由卿大喊道:“有病嗎,特馬放開我!”
殷珑從懷裡往外推他一下道:“害怕了?”
有病。
君由卿施法引藤條要逃開,明顯靈術不怎麼管用,剛剛引來一條細藤飛來,被殷珑一手彈飛,君由卿又要再引卻被殷珑拽着腰身不放,他無力施法。君由卿氣的面色赤紅道:“幹什麼!放開我,真的是瘋了!”
殷珑卻是有意戲調他:“放開嗎?那我真放手了。”
“……”
真放手,下面懸崖,掉下去粉碎。
君由卿歎了口氣,問道:“那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如果真的想帶他跳崖,那這樣扭姿作态,遲遲糾纏,又是何意?
殷珑聽他說完這句話,稍怔後,又樓緊了他,那神色卻還有些委屈,他道:“你剛才心裡想來的地方是那片花林,那片紫雲木是我從别的地方引到這來的,你告訴我,你在哪裡要找誰,你那麼着急,那個人對你有多重要,我對你又有幾分重要?”
可你不是他啊,君由卿覺得實話實說算了:“好吧,我告訴你吃,說完之後我們就飛上去。”
殷珑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
君由卿道:“我找的人……”
殷珑突然暴跳如雷,扶着頭似是想到了什麼,怒道:”閉嘴!你敢說一句試試看!”
君由卿被他吓一跳明明方才還好好的,這怎麼了又。
君由卿莫明也火大道:“既然你不聽了,那上去吧。”
殷珑突然掐住他的腰腹,紅着眼道:“你是不是和他在那片林裡做過,回答我!”
君由卿想說,你一個魔念,你懂什麼。
殷珑突然帶着他下墜,君由卿幾乎要飛出去了道:”你這魔頭,你他媽的瘋了吧!”
下墜到半崖時,崖面上盛開着彩色的花朵,被他們突如其來襲擾,驚起片片芬芳馥郁,飄花四散。
殷珑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君由卿按在上面,貼耳怒火:“你是不是想找到他,要和他遠走高飛,回答我!那我呢?這三年朝夕相伴,你拿我當什麼!”
君由卿痛呼一口,斥聲:“住口!别在裝了,魔頭,你根本就不他,放開!”
“休想!我告訴你,若是以後還有這類想法,他就先找到他,将他的頭割下來送給你。看你還敢不敢逃了。”
“你這瘋子!”
“是,我是瘋了,是你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我跟他同為一體,為什麼他能擁有這樣好的你,而我卻是見不得光的魔物,憑什麼!”
“憑你是魔,天生有毀天滅地之能,憑你還想要毀掉他!你占着的這俱身體,他不屬于你的。”
“難道他沒告訴過你,仙門衆人曾經有罪!亡林那些人死有餘辜,我沒有殺錯!”
這一句君由卿回答不上來,說到底仙門對魔族做的事一點都不光彩。
殷珑見他許久不應,譏笑一聲道:“這就回答不上來了,若是讓你知道前任魔帝是被仙門用特别下作的方法搞死的,你還會不會覺得仙門号稱仙門,背地裡卻是十分下作!”
“怎麼,答不上來了。”
“就算是這樣,那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