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西往手裡一看有點腦脹,怎麼這個時候還沒忘記放下華子?!明月西道:“回帝尊,這是這個世界的産物,名叫華子。”
聽着像罵人啊?明月西雙手遞上去,殷珑快手一把奪過來,拿在手裡反複碾了碾:“有何用處?”
防止亂說話,明月西簡便道:“吸。”
殷珑皺眉:“嗯?”
明月西馬上抽出一根點燃放在嘴裡,道:“帝尊,就是這樣,吸。”
放到嘴裡,鼻孔出煙,飄飄然的感覺,殷珑猛吸了幾口,嗆住了。一會兒趴在地上咳咳咳咳!
聽見遠處的警聲,明月西道:“帝尊,咱們趕緊走吧,再不走要出事。”
殷珑爬了起來,悠然着手指抵着華子:“出事?怕什麼!”
結果遠處來了幾大紅車,巨大的喇叭大聲喊着:“前面不要動!放下武器!”
什麼鬼?殷珑噌的飛到半空,又被水滋了下來。
這直接是奇恥大辱!明月西拉着他:“帝尊,你到底是來幹嘛的?我說了的,走走!”
但是沒走成法術沒幹過槍炮,因為這個世界有一種異能設定,比法術強多了,殷珑跟明月西被關進了當地的監獄。
監獄裡,明月西望着一旁焦黑的殷珑直歎息:“帝尊,我說了咱們趕緊走,你不聽。”
殷珑摸索着自己燒焦的衣袍,眼睛蹭亮:“那種武器怎麼才能弄來?”
你拿這種武器,再加上你那牛逼開挂的魔力,人還能還命嗎?明月西猛搖頭:“弄不了,這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武器,是可以誇界,卻不能用這裡面的武器,會遭無極道譴的。”
殷珑不知道會不會信,死馬當活馬醫了。
見殷珑思量着,不說話,大概是信了,明月西大呼一口氣。
殷珑突然擡頭,眼睛裡的戾氣很重,道:“那就滅界!”
歹毒!明月西後脊不由發涼。
魔宮内,君由卿一個人待到天亮,發現除了小魔仙們進進出出,沒有殷珑的身影,他随意問了問小魔仙:“殷……帝尊呢?”
她們盯了盯他,昨天問完就逃了,還裝病,小魔仙将他團團圍住道:“問這個幹什麼,若是魔後想見,小魔這就去禀報帝尊。”
那還是算了。
君由卿揉揉眼睛道:“不用了。”
“喲!”一聲輕巧的女音傳來,床缦飄飄蕩蕩,像是迎接來人。小魔仙們聞聲将君由卿護在身後。
随後床缦底伏,面前多了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君由卿昨晚才被這個女子輕薄,自然記憶猶新。
面對魔仙們逐漸使出來的魔器,流睡不屑一顧,輕飄飄道:“帝兄不在,小丫頭們對我客氣些。”
她說的客氣自然指的是乖乖退到外面去,君由卿想東想西,她不會又想輕薄?!也不是說他打不過這個魔女,隻是這可是殷珑的地盤,再者這魔女又是殷珑的妹妹。打與不打對他都是不利的。
流睡一大早過來,聽說殷珑不知所蹤,高興的連忙跑來找這個美人兒。流睡一把撥飛了小魔仙,君由卿也被這魔風刮的向後面的床倒去,流睡立馬撲上去。
二人雙雙跌倒在床,大事不妙!給地上的小魔仙看的是心驚肉跳,有的大喊快去禀報帝尊!有地則哭音連連,還有的施魔術試圖将流睡扯起來,一屋裡忙成一鍋亂粥。
流睡枕在雲一般的人身上,自然想多占占便宜,君由卿真服了這對兄妹,既然别人輕薄他都不要臉了,他要臉作甚,于是他一把扯住身上女子的頭發,流睡尖叫一聲,但依然抱着。
君由卿從沒見過這麼不知禮數的女子道:“公主,請你自重!帝尊看見了對誰都不好。”
流睡公主笑道:“他不會知道,他沒在,誰知道又跑去哪兒了。”
這兄妹倆對強制是不是有通病!君由卿手心暗湧法術,那便休怪我了。
突然!他的手被緊扣,他着目一看,原來被這小魔女捆住了。
流睡越發膽大,手指在君由卿眉間處撥動:“要說帝兄為何會看上你,長得真是絕色,魔族衆人無人能及,能和他媲美的怕是普天之下隻你一個,可惜了,你是一個惡心的仙門子弟。”
原來她和殷珑的積怨一處,都恨仙門。
君由卿有些自愧道:“放我回到原來的世界,我幫你們将那個世界的魔族引到這個世界來。”
冷風一縷吹過,流睡的眼睛寒碜一瞟:“那我該說你愚蠢呢還是該說你仁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