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自從知道自己快挂了以後就沒有再去上班了。
他之前那麼勤勤懇懇上班,除了為了遇到雲舒畫之外,就是怕自己沒錢了。現在沒幾天好活了還上什麼班,何況那傻導演還給了玉姝一部分客串的定金。
說實話要不是導演大方,玉姝也懶得死之前還要去劇組上班。
剩下的十幾天玉姝随便揮霍,存款也夠花了。
玉姝當即收拾收拾就住進了市中心最貴的一家七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還是這種充滿金錢氣息的房間适合他。
結果半夜還是被碰碰的悶響吵醒了。
玉姝都準備投訴了才發現聲音是從自己門外傳來的,隔音效果太好才變成了悶響。
踩在柔軟的地攤上,玉姝赤腳下了床。
剛打開房門,就被門口的雲舒畫撞了個滿懷。
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玉姝下意識扶住了雲舒畫,雲舒畫倚靠在玉姝身上擡起頭。
白玉般的小臉和鼻頭哭的通紅,雲舒畫的眼睫被淚水打的濕漉漉的,他柔軟的銀色碎發不住的往玉姝的頸窩蹭。
一副快要哭暈的樣子。
大半夜發什麼瘋?
玉姝扶着在他身上哭的大喘氣的雲舒畫進屋坐下,抽了張紙遞給雲舒畫。
“擦擦吧。哭什麼?”
雲舒畫抿了抿唇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眼看玉姝就要不耐煩了,趕緊用力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終于開了口。
“網上,出事了...還連累了你。”
玉姝打了個秀氣的哈欠,雙腿交疊翹着白嫩的腳掌,打開手機。
鋪天蓋地的雲舒畫會所視頻,秦暻時又當又立,神秘電影客串或出自同一家會所這樣的新聞席卷而來。
聲勢浩大到幾乎掩蓋了所有其他消息。
玉姝翻着網友的評論,半晌沒說話。
雲舒畫看着沒什麼表情的玉姝,心裡越來越慌,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突然從椅子上跌了下來,雲舒畫在玉姝疑惑的目光中跪行到玉姝身邊。顫抖的手虛虛的落在玉姝的膝蓋上,隻要玉姝稍微一動就可以甩掉。
“玉姝,我...都是我,都怪我。”
“我會補償你的,玉姝。”
雲舒畫仰着臉,眼底是滿到快要溢出的愧疚和赤誠。
玉姝有些好奇的用腳尖把雲舒畫的下巴又向上擡起了幾份。
雲舒畫纖長的脖頸緊繃着上揚,小巧的喉結不住滾動。
“你要怎麼補償我?”
雲舒畫除了自己幾乎一無所有,他要怎麼補償?他拿什麼補償?
“是我傷害了你,所以……”
雲舒畫有些黯然的垂下眼睫,聲音越來越小。
突然他聲音一頓,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雲舒畫從懷裡摸出一把刀就迅速的往自己的胸膛捅去,他一點都沒猶豫,動作又快又狠。
玉姝下意識的一腳就踹了過去。
雲舒畫拿刀的手被玉姝踹的一偏,沒傷到雲舒畫,倒是在玉姝的腳腕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刀痕。
鮮紅的血液從玉姝纖細的腳腕上緩緩滲出。
“玉姝!”
雲舒畫驚呼一聲,吓得當即就扔了刀。慌亂的撲上去捧住了玉姝的腳腕,雲舒畫在玉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舔上了那道傷痕。
傷口處細微的疼痛很快被溫柔的濕潤覆蓋。
柔軟的唇舌細緻安撫的輾轉在傷口周圍。
帶着腥氣和甘甜的血被雲舒畫心疼而珍惜的吃下。
明明沒多少血滴,雲舒畫的喉結卻随着他的吞咽大幅度而誇張的起伏着,透着一絲瘋狂與貪婪。
又麻又癢,還有一絲隐晦的疼痛。
玉姝居高臨下的看着雲舒畫捧着他的傷口癡迷的舔舐,輕輕的低喘了一聲。
雲舒畫的動作當即就頓住了,他有些狼狽的往下扯扯衣擺,弓起了腰。
玉姝嗤笑一聲,抽出腳腕踹了雲舒畫一腳,罵他。
“賤東西。”
雲舒畫的臉越來越紅,眼看着玉姝就要從他身邊走過,急忙拽住玉姝的褲腿。
“對不起!玉姝,你、你懲罰我吧。”
差點以為雲舒畫又要自殺,玉姝回頭去看他。
雲舒畫站起來,緩緩脫去了外衣。
他上半身未着寸縷,隻有發亮的黑色皮質帶子以捆綁打結的方式纏繞在他身上。覆蓋過雲舒畫胸前的凸起和纖細的窄腰,從兩邊的胯骨上延伸到他下身寬大的褲子中去。
除此之外,雲舒畫的腰上還纏着一根蛇一樣光滑,甚至帶着鱗片紋理的皮鞭。
他解下這根皮鞭遞到玉姝手裡。
玉姝感受到皮鞭沉甸甸的觸感,突然發現雲舒畫對自己還挺狠的,這樣抽一下可不會輕。
皮鞭就算了,這身裝扮是幹什麼?
說不是勾引都沒人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