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邦有它糟糕的地方,不便利,不安全,但同時也有着其他地方都沒有的好,比如可以下任何注的賭博,可以買賣人口。
許戈最近往緬北跑得很勤,勤得他那些所謂的“兄長”都以為他愛上了哪家姑娘。許戈笑笑,他們當面說是哪家的姑娘,背後可一直說是哪家的狐狸精,而他這副一天恨不能飛幾趟的相思模樣很是讓他的“兄長”放心。隻是想起鄧博士的樣子,怎麼都和狐狸精差了個十萬八千裡,那副終日不見陽光的病态的皮膚,那厚重的書生眼鏡,說起話來總是忍不住推眼鏡的樣子……
哦,好像也對。
于是許戈在檢查完鄧博士的進度之後,決定去找他的“狐狸精”——King Chow,似乎這麼做才更符合他們的期待——那些滿腦子隻有黃賭毒的沒用的官二代。
打開定位,許戈很快就找到了那隻會咬人小狐狸的居所——财源坊,聽名字像賭坊,看樣子卻像是妓院,甚至都不是屬于大世界的。不過不管是哪種,事實隻會證明一個,事情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來的簡單。
本來這些事都應該交給助理去處理的,但是許戈這會太想看看周清會是怎樣的表情,周清是很清秀,好吧,是挺好看的,且屬于哪種越看越好看的類型。但最吸引人的還是她的性格,非常讨人喜歡,甚至,許戈相信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一定不會無聊。
許戈蕩漾在臉上的笑意還來不及收好,手機顯示已經到達。許戈看着眼前坐在窗邊抽煙的女人眼睛眯成一條縫的打量着他,這顯然不是他心中那隻小狐狸精,這是小“腰”精和大“腰”怪的區别。
這手表貴,其中有一條就是能做到精準度在50mm的距離以内。于是許戈終于在這女人的手腕上看到了他的手表。
而早就看人成精的蘭小姐,隻看了眼前這人的眼神就立馬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手表的主人——所謂的特權階級。
蘭小姐那眯成縫的眼睛,最适合做的就是打量人且不易被察覺,這位先生的全身貴而不華,全身自帶貴氣,但又給人非常低調的感覺,隻是實在摸不準,他到底有多“貴”,或者說他的“貴”到底開什麼價。
“不知道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蘭小姐立馬不慌不忙的招呼起來。
“客氣了,臨時起意唐突了,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免貴姓蘭。”
“蘭小姐,在下姓許。”
“許先生請坐,”蘭小姐說得是許先生,并不是許公子,“公子”多是浪蕩子,而“先生”則是幹實事的實幹家,眼毒的蘭小姐喊他的就是“許先生”。
蘭小姐說話依然是慢一拍,永遠不慌張,可是她心裡的算盤卻是打得噼啪響,這下她是更不會放開周清這顆搖錢樹了,賭客出手往往都闊錯,可是能把這種權貴招來,那的确是要本事的。
許戈沒有坐下,給助理發了信息,然後便簡單的四周看了一圈,開門見山道,“King Chow也住這裡嗎?”沒等蘭小姐回話,他又是一句感慨,“蘭小姐這真是風水寶地啊。”
蘭小姐便不接話了,她隻想着許戈可能會買周清,但,如果是這地,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說起來這還是從她曾經的夫家繼承過來的,而且風水師也說了,這地,旺她,不然她這麼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混到如今。所以,這地,那是賣不得的。
當然蘭小姐更不知道的是,這個許先生到底什麼來頭?是不是跟本地的父母官也有交情?如果他非要買這地,她有沒有拒絕的權利……
亦或是,這是一個威脅?
蘭小姐又一次那眯起了眼睛,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蘭小姐抽了口煙,這才緩緩開口,“不如許先生留個消息,這周清啊,是個有想法的主,我也不好替她答應。”
把自己和周清的關系啊,撇的幹幹淨淨,意思也很簡單,有事你去找周清,沒事呢,我這就收點小錢。
周清?她不是說自己是周王嗎?果然……許戈的眉頭簇了起來,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他早該知道,隻是在發現周清連名字都告訴他是假的,多少還是讓他生氣,有多生氣呢?
許戈幾乎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就像他的确隻是許公子。
許戈前腳走,就有人一把摟住了蘭小姐的腰,另一隻手非常不規矩的在蘭小姐的胸前揉捏。
蘭小姐幾乎是享受的,也不用回頭,看到他手指上那枚紅寶石的戒指就知道是誰,也就任由他的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