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起來無非就是,謝泠月總覺得郁悶難受,想要出門去城外的寺廟素齋一日,想要沈淵渟陪同前去。
沈鏡漪瞧着聽得仔細的沈淵渟,不由得惡性難掩,踮腳,輕輕地吸//允着那微微滾動地喉結,而後聽着那人的悶哼聲後,愈發放肆地輕//咬舔//弄。
沈淵渟放置沈鏡漪身後地手視作警告地輕捏一下後,而後向上滑動,捏住那命脈的後頸,沈鏡漪卻毫不在意,甚至雙手攀上他的脖頸,貼近後繼續逗弄。
沈淵渟深吸一口氣,門外的東陽說完後,聽着裡面沒了動靜,隻好繼續詢問道:“少爺?”
“告訴府上,就說我這些時日早已去外面辦事,一時半會恐怕回不來了,替父親母親問安。”沈淵渟停頓一瞬,“至于那人,就告訴她不舒服就好生歇息,不要胡亂猜想,魇住自己。”
得到完整答複的東陽徹底放下心來,那府上的謝小姐也是一個頑拗之人,平時耍小心思也就罷了,如今還敢這般大膽。
“那我就不打擾少爺了。”
“外面辦事?”
脖頸間的酥麻消失,沈淵渟有一瞬感到不适,而後便淺淺啄着獵物的臉頰,輕聲道:“府外也算外面。”
“怕不是想着辦我吧?”沈鏡漪惡狠狠的推搡了一下沈淵渟,嗔怒道,“你真是個混蛋。”
沈淵渟揉了揉沈鏡漪脖頸上的軟肉:“你不是正有此意嗎?”
沈鏡漪看着那雙滿是笑意的眼睛:“我有嗎?”
“你沒有,”沈淵渟坦言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是我有,我貪戀你。”
沈鏡漪沉默片刻。
這就是溫雅的沈大公子跌下神壇後的樣子嗎?貪戀,原來這段感情最終的冠以這般詞語,但是也對,倘若此時他說出心悅自己這般話,或許自己才更應該警惕他到底有沒有另有所圖。
沈鏡漪推開沈淵渟,攏攏了工作劇烈而散落耳邊的碎發。
燃燒許久的殘燭此刻終是要壽終正寝,愈發微小的燭光,就連上下跳動都難以完成。
“我要睡了。”她說。
“你現在要睡?”沈淵渟疑惑道,“那我陪你。”
沈鏡漪拒絕道:“你可以走了。”
沈淵渟一時怔愣,沈鏡漪卻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将其狠狠退了一把,而後用力向外推搡,在沈淵渟反應過來之際,自己甚至都快到那門口處了。
回神的沈淵渟,繃緊身子,而後轉身将沈鏡漪牢牢禁锢在懷中。
被固定的沈鏡漪放棄掙紮,偏頭不語。
“為什麼?你能告訴我嗎?”沈淵渟壓低聲音,明明剛剛他們是那般彼此纏綿。
可是懷中的人并沒有說話,走到盡頭的燭火終是發出細微的“呲”聲後,徹底熄滅/
沈淵渟回想着方才的種種,最後停留在自己那句“我貪戀你”上,不由得心跳加速。明明她已經多次向自己坦露心意了,為何自己要說出這般令人難堪的話語。
不能收回的話語,隻能用更加珍重的話語去填補。
沈淵渟松開手臂,而後輕輕捧起那一直低垂的臉。
沈鏡漪卻不配合,用力偏頭。
不好用力的深淵聽幾番嘗試後,索性強硬地鉗住沈鏡漪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将沈鏡漪的肩膀揉碎。
沈鏡漪感受到他的怒氣,不由得放松,踮腳胡亂地湊上前去。
一個毫無溫柔可言的吻後,唇瓣間皆是血氣。
最後,沈淵渟剛想說些什麼,視線落到那雙滿是水光的眸子,心中一陣刺痛,輕輕地吻去那滑落的淚水。
“你還要睡嗎?”
“你是不是就隻會強迫我,然後玩/弄我為數不多的感情?”沈鏡漪毫無情緒的說道。
“你是這樣理解的?”
沈淵渟垂落身側的手驟然攥緊。
“不然呢?”沈鏡漪問他,“你為什麼要生氣呢?”
“我說過,你不要做出格的事情。”沈淵渟半垂着眸子,心中是這般勸解着自己。
“出格?”沈鏡漪提聲道,“那你呢?我玩得起,你玩得起嗎?難不成是我一人強求的嗎?”
沈淵渟眉頭緊皺,這般樣子的沈鏡漪,他從未見過,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十分不安。
沉默對視許久,沈鏡漪将沈淵渟拉着房間深處,而後在床榻前将其推倒,翻身跨跪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瞧着神情萬分地沈淵渟。
“這種算出格嗎?”
沈淵渟沒有起身,任由着沈鏡漪打量着自己,低啞的聲音宣示着一切:“算。”
“你同她這般過嗎?”
沈鏡漪問得很直接,這不是她第一次詢問,上一次沈淵渟并未回複她,這次她這般惱怒,看樣子是勢必要尋得一個答案。
“你很在意這些?”沈淵渟斟酌許久後,開口道。
“你隻需要回答就好。”沈鏡漪向下又坐了幾分,兩人的身/體相/差的距離愈發細微。
沈淵渟偏頭,嗤笑一聲:“我一向是正人君子。“
“是嘛?”沈鏡漪終是浮現一抹笑意。
“是。”
沈鏡漪坐下,而後俯身,輕歎道:“可是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
“所以你到底還想要什麼呢?”沈淵渟語氣平淡,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眸中早已掩飾不住的欲望出賣了他。
沈鏡漪急促地呼吸,鼻息灑在沈淵渟的耳邊,“你。”
隻此一字,便讓沈淵渟心中的那一道線徹底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