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哥真會見縫插針地秀,“家裡的”。】
【最開始我對越檀的稱号難以理解,現在我明白了,寶寶一句話讓變臉哥一下陰轉晴。】
【諾寶怕他倆打起來也是操碎了心。】
【安峤一臉看戲。】
【來晚了,這是四人修羅場?】
重新打開直播後,言諾拿着直播小球,羞怯道歉,聽起來真摯無比:“不好意思哦大家,我之後不會再這樣了。”
“諾諾,你看收到心動信的内容了嗎?”池雲谏似乎在往導演組這邊走。
“嗯?還沒有。”言諾先是一愣,乖巧搖頭。
“我給你了。”池雲谏靠近言諾,小聲說。
“啊。”言諾轉頭看他,隻見池雲谏臉上泛着狡黠的笑意。
“你要不要猜猜我的是哪封?”
“我才不要猜。”
言諾一一打開了信封,雖然口頭上說着不想猜,實際拆開後又生出點興趣。
第一封寫着:“晚安,寶寶。”
第二封什麼也沒寫,隻有一幅畫,隐約能看出是一隻蝴蝶。
第三封也沒寫,也是一幅畫,不同第二封,是一副人物畫,看樣子畫的是自己。
第四封寫着:“你的蝴蝶好漂亮,像你一樣,狐狸和它玩得很開心呢,我也。”
第五封是他自己的,寫着:“謝謝。”
第四封很好猜了,是池雲谏,他的精神體是狐狸,不過後面是忘記寫了還是寫錯了?
這樣想,言諾也就這樣問出來了。
“哦,這個啊,想寫的是這段時間我也想和諾諾相處地開心。”池雲谏抱着狐狸彎起眼睛。
“和雲谏相處地已經很開心了。”言諾朝池雲谏淺淡地笑笑,低頭放下手上的信,他拿出第一封,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話對池雲谏造成的觸動。
言諾皺眉看着第一封信,和江洵舟生活的這些年,加之言諾體弱,常練字消磨時間,他自認對江洵舟的字迹也有所了解,甚至他可以确定第一封就是江洵舟的字,但是後面稱呼,他又疑惑了,江洵舟從沒有這樣叫過他,等之後問問江洵舟吧,現在先看後面幾封。
第二封的蝴蝶着實有些潦草了,不仔細看真有些看不出來,再仔細看又勉強能看到屬于蝴蝶的修長尾突和小小觸角,在角落裡還有一個沾了筆墨的淺淺狼爪印,言諾擡頭,穿過池雲谏看到越檀,他又想摸摸雪狼柔軟的毛發了。
第三封是自己的人物畫,安峤剛剛吃飯提到自己是畫家,會不會這是他畫的?
【啊啊啊老婆直播終于開了,老公在其他直播撿垃圾的日子真是太可憐了。】
【老婆我真是很好哄了,你一開播,我就跑過來了,說實話,你直播是不是加了什麼?我怎麼被調成這樣了?】
【沒事哦寶寶,我對着你的臉實在是無法不原諒啊。】
【老婆可以多來幾次的,每次你都要湊我好近,這種近距離我真的很喜歡,這是我倆暧昧的距離。】
【發現在别人直播間看諾寶的好處了,這懵懂的眼神看着你,誰不心動?原來你們其他人過的是這樣的好日子!】
【夠了,池雲谏,你别這樣調笑我家寶寶了,我眼紅了。】
【哇塞,誰的字真好看!】
【沒想到這些嘉賓是有些真材實料在身上的。】
【哈哈哈哈,這是屎嗎?】
【不好意思,把心裡話直接發出去了,不是,星網速度就是快哈,我想問這是什麼?】
【或許是蝴蝶……】
【看不出來,下一封。】
【不會是越檀的吧?我昨天看他在那兒和他精神體一起寫信,還在那兒一直傻笑,吓得我差點打了節目組電話,讓他們去看看越檀精神狀态。】
【哇眼前一亮,這絕對是安峤的信!】
【神态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是諾諾的程度。】
【但是安峤不是隻畫風景畫嗎?他畫展從沒有人物的,也有這個信是别的嘉賓的,隻是沒說過自己會畫畫而已。】
【嘉賓真會想,節目組要求寫信,有的直接畫一幅畫上去。】
【啊啊啊果然還是不能和演員在一起,花言巧語防不勝防。】
【哎呦,池雲谏,瞧你這傻愣愣的模樣,翻船了吧,被寶寶反撩。】
【誰寫的謝謝?感謝寶寶讓大家看到如此美貌麼?】
【這封也寫得很有韻味,和第一封透出的淩厲筆鋒完全不同。】
【話說寶寶有把自己信給自己,誰告訴我一下哪封是他的?我先不笑那封蝴蝶了,免得我笑錯了,沒有覺得那封蝴蝶是寶寶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