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叫阿加西的人,現在突然變成了這麼帥氣的哥,感覺有些堂皇啊。”沅祯的小嘴還在叭叭。
金楠俊也很堂皇地笑了一下,“莫呀!真的嗎?他不會還和我是一個地方的吧?”
“呀阿拉布拉布拉,”闵玧其胡言亂語打斷二人說話,“呀沅祯呐,去買日用品去吧,零錢在我兜裡啊,拿着趕緊去吧,不然今天晚上沒有牙刷刷牙蟲子會把你牙齒吃光的。”
闵玧其連哄帶趕把撅着嘴的沅祯送出去,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幸虧他人好,幸虧這臭小子命好,來的第一天就碰到他了,不然照這五毛錢的嘴早被路人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哥和沅祯感覺很親近的樣子,是認識很久了嗎?”金楠俊有些羨慕地說。雖然玧其哥和沅祯差了七歲,但感覺的出來他們比同期練習生要親密地多。
“啊這小子是堂親的兒子,”闵玧其開始了關于沅祯身世的初始版本,“我給你說啊,簡直特别那什麼。”
金楠俊一聽,手裡擦灰的動作慢慢慢下來了,朝着闵玧其靠過來仔細聽着。
“我堂親隻比我大幾歲來着,高中的時候愛上了中國來的交換生,兩人偷偷在一起之後,高中畢業就有了沅祯。本來我堂親決定結婚的,唉,誰知道孩子媽媽毅然決然抛夫棄子轉身回了中國。現在我堂親赴中求愛,就把孩子抛給我了。”
金楠俊聽了之後也有些唏噓,“天呐,孩子媽媽居然是這麼沒有責任心的人嗎?孩子爸爸也真的有些不像話啊,兩個人怎麼能把這麼小的孩子交給親戚呢?而且玧其哥你年紀也不大啊,沒想到有這麼沉重的責任啊。”
“唉,沒辦法,你玧其哥是這樣一個熱心負責的男人,當時我就對我堂親說——你走吧,走了中國就再也不要回來了。以後族譜上闵沅祯就是我兒子了。他雖然十分愧疚,但又被我的人格魅力深深感動,最後還是放心的走了。簽完練習生合同之後,我就把沅祯一起帶到首爾了。”
“哇,玧其哥意外地很帥氣啊,是相當有擔當的男人啊。”此時隻有十五歲的金楠俊被闵玧其的話語試試折服,滿眼星星地看着渾身仿佛散發着聖光的闵玧其,一度認為他玧其哥是整個大黑最有種的男人,
這個濾鏡直到後來樸智旻問起沅祯和闵玧其的關系時才被打破。某位不願透露身份的世團一隊長在節目上含淚吐槽——如果韓國一定要修高鐵的話,玧其哥的嘴巴是相當重要的一個站點啊。
“那哥剛才說沅祯才從中國回來怎麼回事?”金楠俊突然想起來他剛才一直想問的事情。
闵玧其一時語塞,果然啊,一個謊話得用無數個謊話來圓啊。但事到如今他隻能硬着頭皮編。
“那個,沅祯每個假期都會被他偶媽接走,去舞室上課。楠俊啊,你知道嗎?我們沅祯可是會走路的時候就會跳舞的孩子啊,出道以後絕對是舞王啊舞王。”闵玧其拉着金楠俊開始給他講昨天沅祯是如何用一個freestyle折服方時赫和孫承德的。
“欸?昨天随舞進公司的不是一個叫鄭号錫的練習生嗎?聽說是孫老師從jyp挖過來的孩子呢,昨天在練習室裡freestyle一個小時呢。”金楠俊有些糊塗了。
“阿一古jyp怎麼了?他絕對沒有我們沅祯厲害啊,我們沅祯隻用了三分鐘就成功拿下方pd和孫老師呐!”闵玧其大聲争辯,“不信地話一會沅祯回來讓他給你露一手!”
“嘎吱——”闵玧其和金楠俊扭頭看過去。
一個高個清瘦的男生拉着箱子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從臉到脖子都随着門的咯吱聲迅速升溫變紅。他倉促地扶了一下,立馬深深彎下腰,“前輩們好,我是94年的鄭号錫,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