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
“拒絕女人之後被撓了?”
巴蒂擡起眼皮看她,唇角蕩開戲谑的笑,“是啊,你要也來一下嗎?”
“不必了,我遵從命運,阿門,上帝會把一切壞男人消除。”缇希雙手合十,毫不虔誠地胡扯。原諒她吧,她認識的神就那麼幾個,耶稣成為常駐演員都怪她知識面淺薄。
“呵。”他收斂了笑意,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病。又在缇希打算進入下一個話題時,擡頭用眼神剜了下她,“祝你的神在來殺我的路上,一路平安。”他揚眉,對上缇希的欲言又止。他又垂頭下去,翻過新頁。
“你有點過于尖銳了,我是說,你知道吧,我們之前隻是玩笑,”她的手胡亂擺着,像個多動症一樣。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但是認為不說些什麼又有違她的風格。
“玩笑?”他重新擡頭,似笑非笑。
她瞥見了他眼中的别的情緒,她能肯定,如果她現在敢說yes,那耶和華來了也救不了她了。她的意思她知道耶和華和耶稣不是一個教的,現在這都不重要!
“那我,額,我應該說,額什麼呢?”她語無倫次。
“你認為那是個玩笑嗎?”他看起來對這個話題過于感興趣了,以至于放下了手裡的羽毛筆。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太放肆,太過不理智,又太過在意了。
正如他所想,他遵從心才坐在這兒,而不是來聽她說一些似是而非令他煩躁的話,他學不會忍耐,他一直知道。
“我實在想象不到那除了玩笑,還代表什麼,一場最後隻剩我一個人守在廁所門口的,另一個參與者在回家路上的約會嗎?”缇希也從來不是個學得會順從的人。她或許會屈膝于對方的情緒,她害怕傷害他人的情義,這不代表她會害怕任何人的威脅。所以當她察覺到他的話裡帶上威脅與暗示,她毫不客氣的回怼。
巴蒂的舌狠狠撞了下牙根,他的眸子裡情緒晦澀。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她的話語像是某種宣判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