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說，那位想要你來做什麼？”他的手纏繞着她深色的長發，打卷，放下。心緒種種被放平，“他要那個男孩，”喔，好吧霍格沃茨的金童，缇希揚眉了然。

“他要殺了他嗎？”

“是的，他會殺了他，然後他會統治這裡，而你會跟我永遠在一起。”巴蒂的聲音輕柔，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殺了多少人，”缇希不舒服地擰了下眉，“我不記得。”他搖搖頭，下巴蹭着她的頸窩。

“不記得？你殺了很多人嗎？”

“事實上，我還沒有來得及殺任何人，”他拍拍她的發頂。

“你真是個天使，”“好了，可以了，就到這裡了，有一點虛僞了女士。”

這個詞配他，有點令人反胃了。

他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呢。

“你會一直陪着我嗎，”男聲湊在耳邊，癢癢的。

“當然。”

“你會站在我們這邊嗎？”

“我會站在你這邊。”她的手撫摸着他的耳朵，揉撚着他的耳垂。

“即使我要做的事情足以下地獄？”他的唇點在她的額頭。

“别擔心，寶貝，我爸爸已經在路西法那裡給我找了個養牛的工作，你可以來和我一起放羊。”

“......”沒有被安慰到一點呢。

他握住缇希的手腕，她的腕骨比尋常女人要大一圈，皮肉隻有薄薄一層，貼着骨頭長起，他剛好可以圈住，指腹摩挲，“等一切準備好了，我會送你走，”“去哪裡？”

“去一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然後等一切結束了，我會去找你。”他難得耐心又溫和地跟人說話，這種情況上次出現是他六歲時聽睡前故事的時候。

“為什麼呢？”

“你比我更清楚，我想要确保你的安全。”

缇希已經一路下滑到了他的膝蓋上，幹脆腿翹在沙發扶手上，跟他對望。“你愛他還是愛我？”

“......”面包和愛情，二選一的問題是每個男人都避免不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