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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特作為一個開明識趣的老人,沒有打擾兩人的想法,隔了兩人老遠,為他們留了交流的空間。
“今晚你就跟紐特一起離開,拿上這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懷表,鍊子很長,表盤是茶色的剔透玻璃,精緻又矜貴。
“這是什麼?”缇希接過東西擺弄,小東西精緻極了,她還從來沒擁有過這種小玩意兒,她忍不住對着光看它。
陽光沾滿茶色的玻璃,穿透了背面的金屬,镂空的金屬印出一片五葉彩窗花。
“我操,美爆了。”
“......”他插着兜,皺着眉,抖散眉眼上搭落的陽光,雖然他熟知她的尿性,有時候還是會被她的語言震撼。
“哪裡弄到的?”缇希直接把表戴在了脖子上,金屬的鍊子帶着溫熱落在頸間,翻動表的同時,那朵五葉的彩窗花随之翻動。
“收好它,這是煉金物,可以阻擋一次對你有惡意的傷害,”他不願再看她的好奇模樣,把表塞進她的袍子内,彩花被遮蓋。
“你在擔心我嗎?”缇希也不在意,順着抱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肩膀處。
陽光将兩人包裹,繁雜被抛去,發被染得金黃,她眯着眼感受着眼前朱紅的色塊。她反抓住他想逃脫的手,“我會好好活着的,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她的指尖順着腕側的血管延伸,“等着我,巴蒂。”
他撩過她耳邊的發,發出一聲低低的鼻音。
他從最開始就料到她不會是一個安生乖巧的小姐,不是嗎?第一眼就能從她的眼睛看到,那雙深棕色的眼珠會在陽光下被覆蓋,卻絕不會被穿透,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