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算嘗試什麼?”走進去是個小屋,看起來荒廢已久,但總是比外面要暖和些,至少沒有讨厭的風。那些風像是劊子手一樣,一刀一刀劃遍你暴露在空氣裡的每一寸皮膚。缇希認為自己如果再在外面站半小時,她大概會被自然這個劊子手碎屍在霍格沃茨。也不知道一片一片的下去,她父親還能不能給她找放牛的工作,不過養豬是肯定不行了。她不能保證哪片自己可能哪天就不小心被那些肥頭大耳的家夥誤食了。
弗雷德進入了屋子,唇色好看了許多,他搓着手,朝缇希走去。“在我的口袋裡,”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啞,果然劊子手的手段還是太歹毒了。缇希對迫害青少年一事略有歉疚,在他想自己過來拿之前就選擇雙手奉上。
她兩隻手在袍子裡摸了遍,隻摸到了幾塊餅幹?
“你們要用餅幹做什麼?”餅幹看起來就是最普通的那種,外包裝上也沒什麼魔法說明。餅幹能做的實驗總不會是做成提拉米蘇吧?
弗雷德接過餅幹,屋内的氣溫讓他緩了過來,連笑也比之前生動了許多。“要嘗嘗看嗎?韋斯萊新品——獨家金絲雀餅幹,”雙胞胎笑得不懷好意,他們笑之前總會不經意地掃過對方一眼。缇希對兩人無事獻殷勤的行為深感懷疑,但好奇心也同樣像貓咪輕柔的胡須蹭弄着她的心。
“它有什麼用?”她還是接過了其中一塊餅幹,像上天祈禱,如果她今天因為這塊餅幹而死在梅林的地盤上,她要求梅林大人為她做主,至少不要讓她獨自一人去地獄放牛。除非這兩兄弟是她要放的牛,那她心甘情願接過這等美差。
韋斯萊兄弟可不知道面前這個女人已經在心裡為他們倆以後找好了去處。“你喜歡小鳥嗎?女士,”弗雷德拆着手裡的餅幹,一甩腦袋,他的頭發有點長了。也可能是前段時間當滿是白發的老頭上瘾了,總之他這段時間都無法改掉這個小動作。
“還算喜歡,”前提不是海鷗,她上次去夏威夷原本準備好了沙灘椅,遮陽傘,性感的比基尼以及一份的超大牛肉多層爆汁漢堡,她打算沐浴着陽光,感受人聲的喧嚣,大口吃着自己的漢堡。後來的結果是她像個原始人一樣拿着僅剩的一層肉餅,蹲在路邊,跟流浪漢一樣背着陽光狼吞虎咽吃掉了這份原本的大餐。原因無他,隻要轉過身去就會被那幫野蠻的瘋鳥圍堵,這片肉餅是她拼盡全力留下的。總之,往事不堪回首。
“看起來有點勉強,”弗雷德勾勾唇,兩人眼裡此刻的看好戲的神情無需任何遮掩。這兩人肚子裡的壞水比蜂蜜還濃稠,壞的冒泡。
“敢不敢跟我們同時吃下這塊餅幹?”少年人的挑釁總是大方又可愛,讓人無法移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