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你!”
“不客氣!”說完,她就優雅的轉身出去了。
“悅尋和悅覓呢?”
“他們說有考試,就回班了,放學跟校車回。”
“小七找過其他心理咨詢師,她說那個人不專業,經常跟她互怼,攻擊性特别強,每次聊完她更焦慮了。”
“她可以去投訴吧?”
“嗯,她已經投訴了那個心理咨詢師,但是自己的問題總要解決,所以我就想到了劉叔叔。”
“她有什麼症狀?”
“因為前任的問題,總是懷疑自己,怕一錯再錯。加上籌備婚禮,很多事情要忙,睡眠也受影響了,現在脾氣特别不好。”
我和文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立歐坐在闆凳上,全神貫注的盯着節拍器,雙手跟着節拍器的節奏,在桌上歡快地敲打着,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正在指揮樂隊的小指揮家,充滿了童真的歡快。
劉叔叔的聲音如同清風一般,先于他的人飄進會議室,“曉楓,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我和文清聽到聲音後,都立刻站起身來。我朝着門口的方向,聲音清脆地喊了一聲,“劉叔叔,您好!我現在需要您的幫助。”
劉叔叔側着頭,眼睛裡帶着一絲探究,打趣地說道:“看起來不像啊。”
“是為我閨蜜的事情。”我趕忙解釋道。
“坐吧。”劉叔叔一邊說着,一邊在文清的旁邊從容地坐下。
我剛準備開口詳細說說小七的事情,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會議室門口響起,“劉叔叔”。我下意識地轉頭望向門外,在看到來人的瞬間,驚訝地喊了一聲,“周洋哥。”
我急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出會議室。我走到周洋哥面前,微微仰頭看着他,心中滿是疑惑和焦急,忍不住問道:“周洋哥,剛才是你在做心理咨詢?”
此時,劉叔叔、文清和立歐,也一起走出了會議室。立歐一步沖上前,喊着“周洋爸爸。”
周洋俯身抱着立歐,輕聲說着,“立歐,爸爸好想你!”
立歐也靠在他的鎖骨處,磨蹭着,像一隻撒嬌的小貓,“爸爸,我也想你。”
周洋哥緩緩松開抱着立歐的手,站起身來,望着劉叔叔,簡單地招呼了一聲,“我先走了,”然後就打算轉身離開。
我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走掉呢?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心裡想着,這次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讓他再像上次一樣搪塞過去,于是更加急切地問道:“周洋哥,到底怎麼了?”
可是周洋哥依舊沉默不語。我得不到他的答複,心中的焦急更甚,于是我轉向劉叔叔,聲音也不自覺地變得更大了,“劉叔叔,怎麼回事?”
劉叔叔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沒有絲毫波瀾。他不慌不忙地走上前,輕輕地拉着周洋哥的手,帶着他朝着電梯間走去,嘴裡還說道:“你先回去吧。”然後他又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笑着回頭跟我們說:“我們還是到會議室去聊你閨蜜的事情吧。”
我就那樣倔強地站在原地,仿佛腳下生根。此刻,我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現在立刻馬上搞清楚周洋哥的事情。
我的思緒開始在腦海中瘋狂搜索。回想起兩年前,我們和周叔叔、周洋哥一同出遊,之後他們便前往美國。當時的周洋哥狀态挺好,帶着孩子們玩水時的笑容還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裡。
這兩年他在美國到底經曆了什麼呢?這個疑問像一團迷霧,在我的心頭越聚越濃。而且他為什麼每年都會去看文楓呢?
我感覺自己就像被自己腦海中的小電影所困住,那些回憶和疑問不斷地交織、碰撞,讓我快要被折磨得發瘋。
“劉叔叔,我需要您的幫助!”我沖着劉叔叔喊道,眼神中透着堅定,卻絲毫沒有要挪動腳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