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麼又想到她了?不行不行,要先遠離一陣......
季夏并不想帶着病去追求她。
不知道是不是思念太過強烈,以至于季夏恍惚間聞到了秦時玉的味道,這樣的幻覺是否證明病情加重?
季夏心裡想着,焦急地拿拳頭捶打自己的掌心。
“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季夏一怔,回身:“你真的在這?”
不是幻覺,她真的在,隻要想她,她就會出現。
秦時玉體力不如季夏,一路快走着跟上來,胸口正輕微地快速起伏:“什麼叫真的在這?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你來這邊做什麼?”
不知不覺間,季夏已經走到了一個庫房旁邊,這裡很久沒人用,被保潔拿來放一些清潔用品。
秦時玉一眼就看出季夏有心事,她湊近,輕聲詢問:“心情不好?”
季夏嘴硬:“我心情挺好的。”
秦時玉沒信,手背貼上季夏額頭,半晌,開口喃喃道:“這也不熱啊?”
“誰說我發燒了?”
“嗯?你早上不是說生病了?”
季夏這才發現秦時玉手中拿着兩盒藥,一盒維生素,一盒退燒藥。
“所以你以為我生病了,剛才追過來是特地給我送藥?”
二十五歲的女孩對年長自己五歲的姐姐産生裡崇拜的心理,那不是什麼心理問題,而是愛。
季夏沒愛過誰,也不知道愛是什麼,她隻有過恨和無盡的痛苦,所以當愛來的那一天,她以為自己又病了。
季夏握着秦時玉的小臂,嘴巴一憋,明明比秦時玉要高一些,但卻給人一種弱勢的感覺。
頒獎典禮上,身穿禮服氣場全開,冷臉怒怼導演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我們好像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嗯...我有些忙。”
“你不是休息嗎?”
秦時玉看着她,眉眼彎彎:“你看我行程了?”
“你别轉移話題。”
秦時玉無奈,目光鎖定了走廊盡頭的樓梯間:“我們去那裡。”
“啊?”
季夏被秦時玉拉進了樓梯間,聲控燈因為兩人的進入而打開,下一秒,她的臉被人捧起,臉上的皮膚很敏感,清晰地感受那人掌心的溫度。
秦時玉的唇貼了上來,季夏這一次沒有閉眼,她清晰地看着那長長地睫毛因她而顫動,看着她的耳尖因她而泛紅,她的身體變得滾燙,心跳變得加速。
樓梯間的燈突然暗下,季夏一瞬間阖上眸子,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
她反擁住秦時玉,把人摟近懷裡,侵略者身份猛地調換。
那樣美的人正因她而嗚咽,雙手因接吻帶來的刺激而不斷地抓着她的肩膀。
季夏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黑暗中的聲音變得更清晰,吧唧吧唧地水聲讓人格外嬌羞,秦時玉想退出來,可還沒逃出來就被侵略者給抓了回去。
一想到秦時玉對顧凱的怒火中有三分之一是因為自己,她便控制不住的激動,想要把人揉進自己的懷裡。
秦時玉一時沒換好氣,猛地推開她,語氣嬌嗔:“你...”
她本想說季夏幾句,但一擡眼,小孩眼中對她的渴望已經快要溢了出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是自己啟發了她的欲望?
她看着季夏唇瓣微微張開,仿佛已經預測季夏想要說些什麼。
“秦時玉,我想和你...”
不要說,不要說愛我,不要說想和我在一起。
一呼一吸間,秦時玉仿佛看見了老師。
你就是這麼幫我照顧女兒嗎?
不是,我隻是想盡可能的滿足她。
你就是這麼滿足她?難道要她和你上床!要她和你在一起。
不...不是...
秦時玉搖搖頭,把腦海中的幻覺甩出去。
各取所需...季夏需要,她也需要。
秦時玉願意照顧季夏,直到季夏有了自己的家庭,那在此之前她要點報酬又怎樣呢?
自私也挺好,起碼可以擁有一段時間。
她猛地深吸一口氣,捂住季夏的嘴,剛要開口就聽見走廊傳來保潔阿姨罵罵咧咧的話。
“天天就知道讓我打掃,那麼大個地方,我一個人哪做的過來?”
保潔阿姨的腳步聲漸漸靠近,秦時玉想要往樓上走,躲着些,但季夏卻拉住了她的手。
“繼續親,還差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