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沒有聊到劍聖萊茵哈魯特的事情,劍聖萊茵哈魯特就直接來了,這打的在場的人全部一個措手不及。
一些膽小的人想要離開,一些本就心虛的人也更是如此,格勞迪公爵的目光帶着威壓的掃過那群人。
“都冷靜點,就算是對方是劍聖萊茵哈魯特,但是也不要忘記了他現在才不過十八歲!而且他的弱點也很明顯!慌什麼?!”
是的,劍聖萊茵哈魯特現在也不過是十八歲。
或許他本人的實力是公認的無敵的存在,但是弱點也是有的,并且非常的明顯。
那就是他的未婚妻,沙夏爾的瑞芙莉娅。
“……”
“卡爾斯騰家的當家估計也早就說了一切情況,你們現在想要離開撇清也晚了,不如就在這裡,還是說你們覺得那個戰乙女不會清算你們?”
格勞迪公爵的厲聲讓場合一片安靜,離席的人又紛紛的落座。
是啊,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那位以戰鬥和正确指揮的庫珥修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去帶他進來。”
格勞迪公爵沉聲開口,侍從也低頭行禮着轉身。
“為了更快的節省一點時間,就不用閣下領我過來了。”
而在侍從轉身的瞬間,萊茵哈魯特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
會議室裡又是一陣喧然。
“萊茵哈魯特!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萊茵哈魯特,你學的禮儀都忘記了嗎?!”
他們用指責的聲音來掩飾着自己對于萊茵哈魯特的恐懼,但萊茵哈魯特并沒有理會。
他隻是走過侍從的身邊站到了會議室裡面,然後對着為首的格勞迪公爵低頭緻意。
“日安,格勞迪公爵大人。”
“我不會覺得你來到這裡是對着我問安的,說出你的來意吧萊茵哈魯特,我覺得我們可以談談。”
格勞迪公爵單刀直入挑明了話題,萊茵哈魯特也擡起了頭看着格勞迪公爵。
“格勞迪公爵大人,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商談的。”
“我來到這裡,隻是請您結束對于庫珥修大人的施壓。”
“陛下和各位王子的情況尚且不明,各位大人在這裡聚會也并不合禮,如果各位大人有離開的想法,或者表明這隻是普通的聚會,我可以當視而不見,庫珥修大人也是如此。”
“……”
萊茵哈魯特說完之後,是安靜的,一些人的臉上再度浮現出猶豫,但是這一次沒有人動。
“你太天真了,劍聖萊茵哈魯特。”
“你能代表庫珥修的意思嗎?你覺得你可以?”
格勞迪公爵扯了扯嘴角帶着一絲嘲諷。
“在這裡,我們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龍曆石的預言,也知道你去了賢者塔一無所獲回來的事實,王室們的重病無藥可醫!”
萊茵哈魯特看着格勞迪公爵沒有說話,在格勞迪看來萊茵哈魯特這更像是默認。
“萊茵哈魯特,貴族們都在進行着站隊了,如果你想繼續護着沙夏爾的女兒,你那同樣重病的未婚妻,也該選擇着站隊。”
格勞迪公爵繼續說着站起身,伸出手似乎是指點着萊茵哈魯特。
“我得說,如果瑞芙莉娅她沒有重病,她身體康健,我們都不會聚集在這裡,甚至是庫珥修都不會在這裡,但是她也重病了萊茵哈魯特。”
沙夏爾的财富,沙夏爾的榮光,沙夏爾的名譽,沙夏爾擁有的實力,都是當之無愧的下一代國王人選,他們是本身就能擁有繼承權的存在。
女王也不是沒有過,隻是對方也陷入了重病,那麼就讓不少人看見了所謂的機會!
“你是露格尼卡王國的騎士,在王室沒有徹底結束前,你的确也是一名王室騎士,但是我想沒有人會比你更加的清楚,萊茵哈魯特。”
格勞迪公爵走上前,到萊茵哈魯特的面前站定。
“提前做準備,是聰明人該幹的事情,我可以向你承諾,如果你來到我的這邊,成功之後我會開啟露格尼卡王庫診治瑞芙莉娅身上的病症。”
“我也承諾不會對沙夏爾家族下手,我的子孫後代們也不會,沙夏爾家族依舊能夠在新的露格尼卡王國延續下去。”
“當然,前提是瑞芙莉娅不會和我争搶位置,并且隻能留在沙夏爾領地之中,如果你還有條件也可以補充,萊茵哈魯特。”
格勞迪公爵覺得他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誠意,最後一個要求更是任由着萊茵哈魯特提。
“格勞迪公爵大人是想要繼續下去的意思是嗎?”
萊茵哈魯特并沒有回答,反而是詢問。
格勞迪公爵也皺起了眉,他眯着眼睛,隻看見了萊茵哈魯特平淡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
“萊茵哈魯特,你不要不識好歹……”
格勞迪有着一些不悅起來,他隐隐有着一些威脅起來。
“格勞迪公爵大人,我想您說的……”
萊茵哈魯特的話語一下頓住,那原本平淡溫和的眉眼瞬間變換。
“格勞迪公爵大人,您剛剛也說了,我是一名屬于露格尼卡王國的騎士,陛下和王子們還在時,我隻是屬于王室的騎士。”
“無論未來如何轉變,現在仍然是現在。”
“我來到這裡,是庫珥修大人對你們的最後的仁慈,我也不是來和您商談閑聊,我是來通知各位……”
“如果各位依舊執迷不悟的聚集在一起密謀,并且幹擾着庫珥修大人正确的指揮,我将直接以叛國罪論處各位。”
萊茵哈魯特的聲音也變得冷然起來,衆人在他身上看見的不再是屬于騎士的謙遜,而是達摩克利斯之劍的鋒芒。
“萊茵哈魯特,你敢!”
格勞迪公爵沒有說話,但是别的人卻拍起了桌子憤怒的指着萊茵哈魯特。
“我從不說謊,杜克曼大人。”
萊茵哈魯特看了過去,那人也瞬間噤若寒蟬的呆站在了原地。
“我要說的話就是這些,希望下次再見時各位大人隻是在閑聊的聚會,我先離開了。”
話音落下,萊茵哈魯特就轉過身朝着會議室的門口走去,門也直接打開,在跨過那門檻時他也瞬間消失。
如同着剛來一般的突然……
也同樣的留下了一地的安靜。
這就是萊茵哈魯特在來到軒绯所在的房間之前發生的事情。
在聽見了軒绯的咳嗽聲時,萊茵哈魯特也沒有任何的耐心再和格勞迪公爵說什麼,他隻是去完成庫珥修布置的事務的,不是去和他談談的。
在離開的瞬間他就來到了房間,而後也親眼見證到了那血淚的湧現,以及更為蒼白的臉色……
與在别人面的平淡溫和又或者是嚴肅淩厲不同,此刻的萊茵哈魯特隻有着慌亂……和一絲恐懼害怕。
女醫官在歐卡蕾拉的扯動下立即上來查看情況,擦淨血淚的痕迹重新綁上繃帶,最後的定語是精神過于勞累所以招緻了昏迷。
可是軒绯已經睡了很久,怎麼可能一下就過于勞累?
萊茵哈魯特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找了菲利斯過來,而菲利斯的結語也是一樣的。
或許隻是睡一覺就會醒了?
萊茵哈魯特聽着那一樣的話有些攥緊了手心,他解決了的事務還需要向着庫珥修報告,而且庫珥修正缺人手,他在軒绯這裡是待不久的。
所以軒绯醒來的時候,隻有着歐卡蕾拉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