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号人手上铐着被施了法術的鐐铐,一動便渾身疼痛,針紮火燎一般痛苦,他們渾渾噩噩地被遣送去魔界,因為條件艱苦,路上死了不少人。
和風澤同列的還剩兩個仙門子弟,一男一女,押送的魔将嗤笑他們命厚,明日到了魔界,定要賣給有錢有勢之人當做玩物。
魔将說完猥瑣一笑,伸手摸了一把那仙門女子的臉頰,入手一片柔軟細膩,令人魂顫。
她容貌清隽,眉目如畫,被折磨了這麼多天,别人都是灰頭土臉的,她仍然保持着獨立于世的清冷美麗,當真是人間尤物,論誰看了都想狠狠欺負兩把。
那女子厭惡地躲開,狠狠唾了他一口。
“你算什麼東西,滾開!”女子冷冷地說。
魔将幾乎是暴怒,也不顧及那張膚如凝脂的美麗臉蛋了,伸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沒想到就在他手掌即将落下的那一瞬間,空中銀光閃爍,一把利刃突然出現,生生砍斷了他的手掌!
速度太快,魔将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的斷掌已掉落在地上。
五根指頭的神經還沒徹底死去,正生理性地顫抖,仍保持着被砍斷前殘留的猥瑣動作。
魔将低頭看着殘掌,手腕斷口噴濺的鮮血将他的視野遮擋。
“啊啊啊啊……啊!”
他幾聲尖叫才剛出口,突然又是一道銀光,利刃裹挾着狂風從他脖頸砍過,長劍直接将那沉重的頭顱給砍了下來!
魔将的頭顱像西瓜一樣在地上滾了三滾,事發突然,把在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這……這……那女人的鐐铐怎麼突然間消失了!?”
“不對,鐐铐沒消失!是她手裡的劍!鐐铐竟然變成了一把長劍!”
“來人啊,快抓住她!!”
……
幾個魔将揮舞着長鞭鐵索向女人攻去,女人擡劍擋格,在她後方視野看不到的地方,有幾個沖來的魔将突然被地上伸出的長腿給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風澤拍着手哈哈大笑,那伸出的腿就是他的。
“真是解恨啊。”風澤笑着說。
他笑着笑着突然猛烈咳嗽,本就瘦削的身軀随着劇烈咳嗽,肋骨隐隐閃現。
“謝了。”女人回頭看他一眼,風澤擦去嘴角鮮血,微笑點頭。
“不用謝……小心!”
女人被咒術折磨多日,饑寒交迫,體力漸漸不支,奈何魔将人多勢衆,她此次反擊并沒有成功。
一棒子打在後腦,女人頭頂血流如注,頃刻間昏了過去。
雖然被打昏,重新拴上幾道鎖鍊,但能殺掉其中一個侮辱她的魔将,也是值得的。
風澤歎息地搖了搖頭,看到其他魔将魔兵還想趁機摸她兩把,他聚集殘存的力氣,狠狠飛踢,被擊中的魔兵摔倒在地,抱着腳踝痛的哇哇叫。
“就你會法力?看你還用不用了!用啊!不是挺能的麼?!”魔将被吸引注意力,沖過來狠狠打了風澤幾頓,他口吐鮮血,仍哈哈笑着。
“怕不是瘋了?”
“這一路折磨,可别真瘋了,魔尊還等着呢,上面說要留他活口!”
“都怪小明那個不争氣的,公報私仇,要是風澤出了點問題,你我都得擔責!還好他死了。”
“快,快走!免得夜長夢多,送到地牢就不歸我們管了,走!”
……
衆人一路押送囚犯到魔界地牢,風澤因為罪責深重被關押到了更深一層的牢獄,等待戰事結束後,由魔尊親自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