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庭鈞和江意如的婚姻是私相授受的,雙方父母也都不知道。可是江意如不知道的是,以紀庭鈞的背景怎麼可能随便娶一個人呢。
這天,一大早接到下屬電話後,在某處别墅内,一個中年男人怒摔手中的杯子,
這個人就是紀庭鈞的父親,紀少雲。從小他就對紀庭鈞嚴加管教,不允許他貪玩,不允許他因為交太多朋友貪圖玩樂,荒廢學業。做什麼都要求他拿出一番成績。所以才養出了紀庭鈞這種生人勿近的性格。要不是張淩雲死纏爛打,怎麼可能成為朋友。
“誰允許他随便娶一個女人?我已經和鄰市地鐵集團的蔣老說好,與他們結為親家,他這樣讓我怎麼和别人交代!”紀老攥着拳頭,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消消氣,庭鈞一直都有自己的主見,可能是真的喜歡那個女孩。”紀庭鈞的母親張蘭心輕拍着他的後背,說道,
“而且因為你一直對他那麼嚴厲,他心裡一直對你有怨言,你又不是不知道。”
“喜歡?喜歡也找個門當戶對的!”紀老再次反駁道,“做了我紀少雲的兒子,他就沒有自己的選擇權!”
“你怎麼這麼霸道,他好歹是你的兒子,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你真是越看越固執!”張蘭心又氣又急又難過地說道,
“就是因為你這樣,兒子才早早搬出去住,這麼久也沒回來過”張蘭心說着流下了眼淚。
此時,紀少雲内心做出了一個多年後他極其後悔的決定。他撥出了紀庭鈞的電話,
“本次和鄰市打通地鐵線路的一些事宜,你替我出面商談一下,你已經長大了,是時候鍛煉了,今天就動身出發吧。”
“明天,今天有事處理”,紀庭鈞悶聲說道,然後挂斷了電話。他還要回去和江意如好好報備一下。
晚上,紀庭鈞親自來接江意如下班,最近他都很忙,沒有好好照顧她,心裡有些愧疚和自責。
江意如看到他也很驚喜。一坐上車,紀庭鈞就脫下安全帶,吻上了她的額頭。
今天格外的想念她呢。
這次出差也不确定要多久,不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家。
“嗯?”面對突然其來的吻,江意如又羞又錯愕。雖然結婚三個月了,她好像還是沒習慣呢。
她捂住自己的額頭,向後仰了一下。紀庭鈞看着她錯愕的模樣,寵溺一笑。伸出健壯有力的手臂,又攔腰把她摟了回來,在她嘴唇上蜻蜓點水一吻。
“我明天需要出差,不确定多久,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紀庭鈞語氣很溫柔,這份溫柔好像獨屬于江意如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