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甯在卧房内召喚出雪寶,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扶風山主贈送的靈果,遞到它嘴邊。
雪寶興奮地張開嘴巴,叼過散發着濃郁香氣的果子,緩緩咀嚼着,周身散發出陣陣藍光。
沐甯又取出黑金丹爐,放在玉石桌上,用絲帕細細擦拭着本就一塵不染的爐身。
她靜靜擦着,忽然一頓,将目光投向雪寶:“雪寶,你說阿澤,哦不對,是越師兄,他一心二用,既想去做段家的乘龍快婿,又要抽空記挂我的金丹雷劫,竟為我獨自斬殺雷獸。我應當感謝他,對不對?”
雪寶聽到要感激越桓澤,趕緊點頭:“嗷——”
沐甯滿意地輕笑道:“越師兄說了,高階丹藥我是煉不成的,我雖不想被他小瞧了去,怎奈他說的也是實情。盡管如此,我亦可為他盡些綿薄之力。今夜,我就為他煉丹,雪寶,你說可好?”
雪寶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舔了舔嘴巴,“嗚——”
#
第二日卯時,沐甯抱着一副玉石圍棋敲響了越桓澤的房門。
越桓澤打開門,睡眼惺忪地看見沐甯頭上的粉玉簪:“沐師妹,你不是說未帶來此簪?”
沐甯:“我記錯了,昨晚整理物品時發現原來帶着呢。”
越桓澤:“雷劫已過,你最近沒必要佩戴了。”
越桓澤的識海中,白珠珠用小胖手捶胸。
沐甯咬了咬唇:“越師兄,你若無事,咱們下圍棋吧。”
越桓澤連忙應下,兩人落座後,越桓澤執黑子,沐甯執白子。
越桓澤晃了晃腦袋,正欲落子,沐甯問道:“越師兄,你困嗎?”
他揉了揉眉心,笑道:“沒事的,晃一下就不困了。”
沐甯微微一笑:“我剛煉制出了能夠提升棋力的丹藥,提神醒腦,不如你先試一顆。”
她取出了一隻小巧的水晶匣,裡面躺着三粒粉紅色的丹藥。
越桓澤的識海中,紫煌帝劍罕見地主動開口:“主人,不要吃!”
白珠珠:“吃吃吃,趕緊吃。”
這是什麼情況?
越桓澤頓了頓。
沐甯見他遲疑,取出一顆丹藥,送至他唇邊:“越師兄,提升棋力即是提升判斷力和決策力,也就是提升戰力,這也是修煉的一部分。”
紫煌帝劍還想說什麼,白珠珠已沖上去捂住它的嘴。
沐甯遞到唇邊的,就算是毒藥越桓澤也吃,他接過藥丸,一口咽下。
沐甯見越桓澤并不就着她的手吃,反而自個兒先接過,心中暗道:走着瞧!
随着棋局展開,棋盤上的黑子與白子交織成網。
服藥後,越桓澤的頭腦甚是清明,但下腹卻似有火苗騰起。一開始,他隻是微微不适,稍微動了動身子。
沐甯連忙又将一顆藥丸遞給他:“越師兄,對弈挺累的,再吃一顆吧。”
越桓澤接過,一口咽下。
緊接着,他的頭腦更加清明,但下部的不适感卻翻了倍。
他忽然覺得口渴,但如果站起去拿水,那裡緊繃成那樣,被沐甯看見了怎麼辦?
他極力忍着口幹舌燥,繼續落子。
沐甯見他不自覺地舔着上嘴唇,額頭還有汗水滲出,忙拎來了茶壺與茶杯,體貼地幫他倒了一杯茶,并将最後一粒丹藥遞給他。
越桓澤用茶水送下丹藥,口中剛剛得到緩解,下部的炙燙感又翻了一倍。
他再次挪動身子,卻收效甚微。
下腹的火越燒越旺,火中仿佛還被人扔進了爆竹,他很想立刻除去所有衣物來降溫與釋放。
服用了三顆提升棋力的丹藥,他的頭腦異常清明,明明白白知道這樣不可以。
他清楚沐甯就在面前,他倆正在下棋,他還快赢了,棋力果然強勁。
但抵不住他難受,下部的灼熱感與腫脹感越來越難以克制。
落子時他的動作不自覺滞了滞,而沐甯以為他已然落定,執子之手不小心與他尚未收回的手碰在了一起。
觸到細軟的小手,越桓澤的難言之隐頓時緩解了不少。
沐甯再次落子,越桓澤有意去碰她的手,果然又舒适了不少。
再一次如法炮制時,沐甯驚訝地挑眉看向他。
越桓澤滿心羞愧,他不清楚自己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頭腦清明,棋力強勁,卻故意去占沐甯的便宜。
既然清楚意識到自己得了便宜,那就斷然不能再犯。于是,他極力克服身體的不适,專注于下棋,進一步擴大了勝勢。
極熱又極脹,一粒粒汗水從他的額角滴落,那長長的睫毛上亦挂着幾顆晶瑩的小汗珠。
沐甯看向他濃密睫毛上細小的水珠,又見他烏黑的眸中升起霧氣,心頭湧起一種自己也服了藥的錯覺。
她心想,不能讓越桓澤繼續挂着汗,否則她真要中藥了。
她落子後起身,持一隻絲帕到他身側,為他擦起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