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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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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考真正到的時候,似乎也沒什麼稀奇的,這一天仍舊是普通的作息時間,除了進考場嚴格了些、監考的老師換成了外校的,其他與他們以往每一次的考試相差無幾。

三天的考試,順利得不像話,直到考完了,還有人沒緩過神來,像以往每一次考完試一樣随口問,今晚晚自習是哪個老師坐班。

問完才反應過來,不用上晚自習了,今晚是要和大家吃最後一頓散夥飯,從此各奔東西,遠赴前程。

廖迴身為班長,把自己班上的同學帶到吃飯的地方安排好座位,叫了一幫同學挨個去請老師。

班主任老餘自然坐他們這一桌,其他老師能留則留,留不住就去别的班挖牆腳。

菜很快上齊,每一桌都滿滿當當。

班裡最活躍的小胖子帶着文靜和丁慶多起了哄,拿着酒挨個敬老師們。

三年師生情,能喝的都在酒裡,不能喝的都在茶裡。

老餘平常看着文質彬彬,酒量卻驚人,一聽酒,跟水一樣灌了進去,還笑得跟隻老狐狸一樣,點着一班給他搞事的小兔崽子們說他們的八卦。

誰暗戀誰誰誰,誰又和誰在一起了,他其實都知道,除了兩個瞞得很好的倆小兔崽子,高考前才爆了出來。

其實老餘知道的這些,在班裡也是透明的。

不過這口風一出,大家自然想知道瞞得很好的那兩位是誰,纏着老餘要他說。

老餘沒說話,隻是眼睛瞟了一個方向,就迅速挪開,眼尖的看到了這個小動作,立馬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然後就看到了正在喝酒的廖迴和專心吃飯的許修凡。

他們?在一起了?

桌子是個很大的轉盤圓桌,離得遠了,在這種嘈雜的環境裡根本聽不清正常音量的講話聲。同學們幾乎是下意識地小聲問:“老餘,你這是在逗我們玩嗎?”

老餘但笑不語。

同學們确認了,嗐,老餘就是在逗他們玩兒。

這倆純學習事業批,怎麼可能談戀愛,更何況是和“為了學習鬥了三年的死對頭”談。

老餘哈哈哈地笑了,拿着筷子招呼他們吃菜。

同學們嘻嘻哈哈地換了話題,轉到了老餘自己身上。一點沒注意到本來應該最活躍的富大寶和丁慶多縮在一邊,哼哼哈哈地憋笑。

可能是氛圍太好了,廖迴就着熱鬧下酒,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現在整個人有一點亢奮。

看着與平常截然不同的老師們,廖迴才有一點他們真的要畢業了的實感,想到一起打打鬧鬧的同學,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特别是許修凡,他不禁想,如果以後他們不在一個大學,他又和誰去争第一……廖迴擡手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就要喝,卻被一隻稍顯冰涼的手給按住了。

“你喝得有點多了。”

廖迴醉眼朦胧,被涼得清醒了一點,意識到許修凡就坐在他身邊,歪頭笑着喊了一聲:“許修凡?”

許修凡低低嗯了一聲,“别喝了。”

廖迴的回應有些遲緩,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想了什麼,劈手就搶了他的杯子,“那我喝你的。”

含糊說着,便豪氣萬千地一飲而盡,還舔了舔唇,疑惑道:“你的酒怎麼沒味道?”

慢吞吞的語氣,配上一張很能唬人的臉,廖迴這幅樣子像一隻卡皮巴拉。許修凡被萌到了,上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解釋說:“那是水。”

許修凡之前怕廖迴跟他拼酒量,偷摸喝過家裡的酒,才喝了一口就睡了一上午。

從此他就把酒這種飲料拉進了黑名單,剛才趁人不注意,給自己單獨要了壺涼白開。

廖迴抓住他作怪的手掰開手掌蹭了蹭,然後把那隻手放到了自己腰側,倒進許修凡懷裡,又扶着許修凡的肩起身,在手擋着兩側,在他耳邊輕輕說:“傻狗,我們今晚不回家了,好不好?”

耳側飄過來似有若無的輕風,刮擦着上頭敏感的感覺神經。

許修凡忍着癢意,半摟半扶着人,防着他摔下去,“不回家,我們去哪?”

廖迴哼笑一聲,“開房啊。”

開、房?

聽到這兩個字,許修凡整個人僵了一下。

此時,老餘剛好看了過來,許修凡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一把抱起廖迴,“老師,廖迴醉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一群同學此時也看了過來,猴一樣叫了起來,“班長這麼快就醉啦,要不等他醒醒酒,等下我們去KTV唱歌,老餘說他是麥霸,不想欣賞一下老餘靓麗的歌喉?”

說着一群人的眼睛落到了他懷裡的廖迴身上,個别同學忍不住哇偶了一句:“許哥,你居然能公主抱抱起班長?牛逼啊。”

身上落的視線跟激光似的,許修凡耳朵紅了,胡亂地點了點頭,又搖了下頭,拒絕了去KTV嗨歌的提議。

這群猴一樣的同學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老餘一巴掌壓住,同時對許修凡擺了擺手,“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報個平安。”

許修凡匆忙點頭,抱着人忙不疊走出了這片熱鬧之地。

散夥飯是在一家酒店的三樓吃的,下樓右轉就是前台,拿着身份證就可以開房。

剛考完試,身份證這時後還揣在身上。

許修凡抱着人路過前台的時候,腳步微妙地頓了頓,幾乎是下意識地喉結滾了滾。

也就猶豫了這幾秒,他便大步朝門口走去,誰料廖迴抱着他的脖子不太安分,柔軟的舌尖觸碰到了敏感的喉結,輕輕一滑,許修凡整個人僵了個徹底。

偏偏廖迴還在似撩非撩地說:“傻狗,開房。”

反手把身份證掏了出來,在他眼前一晃,重複:“開房。”

許修凡平常腦子裡是有些不幹淨,但真要他實踐,他又會覺得是不是太快了。

才成年呢,廖迴怎麼就不能按步驟走?

許修凡望着大廳裡的綠植,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片刻後才說:“我們回家吧。”

等答話等那麼久的廖迴,就聽到回家倆字,不滿地從他懷裡掙紮下來,輕蔑地看了此人一眼,“慫狗。”

醉态的廖迴眼波流轉,雖輕蔑,卻流露出異常性感的姿态。

許修凡看愣了,一時忘了把人攔下。

眼睜睜地看着廖迴踉踉跄跄地朝着前台走,還沒走兩步,整個人就往地上摔。

許修凡眼疾手快地撈住。

被接住的廖迴沒有擡頭,滿身醉意,順勢将渾身的重力托給了許修凡,倚靠此人雙臂間。

他的後背貼着許修凡的前胸,而他明顯感覺到後背……許修凡的胸膛沉沉地起伏了一下。

廖迴笑了,拉着人往大廳角落的綠植後走,用氣音在他耳邊道:“你在猶豫什麼?”

說着,便将人壓到被窗簾遮擋住的玻璃牆上,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角。鼻尖的氣息擦着皮膚悶出一抹淺淡勾人的輕笑,“我幫幫你。”

廖迴探出一點舌尖,貓似地舔了下許修凡的唇,一下、一下,若有似無的,撩撥着看似不為所動的許冰山。

備考的日子裡,他們親吻過無數次,所有的接吻技巧都是在對方身上學到的。怎麼開始能最大的撩動對方的情緒和呼吸,怎麼開始又能讓這個吻隻是一個單純的吻,廖迴簡直再清楚不過。

像這樣的吻,帶着撩撥和克制,更多的是廖迴帶着惡趣味地挑逗。

許修凡知道他喝醉了仍舊保留一點清醒的意識,知道這還是在外面,不能亂來。

他一點酒沒喝,比這個醉鬼更加知道分寸。他的最優選應該是捂住醉鬼的嘴,然後把人帶回家。

可廖迴在他唇角落下的那個吻,像是把他定住了一樣,讓他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

一下下的□□,猶如黑暗侵蝕光明一樣,把他的分寸一點一點舔掉。

被定住的許冰山,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他要保持不為所動的姿态,讓廖迴自己明白他的定力是不可撼動的……其實還有另一個選擇,遵從内心的沖動,帶着人過去把房開了。

許修凡垂眼,面色不變,猶如老僧入定,任由廖迴的舌伸進來勾他。

透過高大的室内綠植看去隻能看到廖迴修長的身影,所有的旖旎被掩藏在這一個小小的角落,無人察覺……

三樓,酒足飯飽的同學們擁着老餘進了電梯。

師生話題已經轉到老餘是怎麼在大學追到師母的了。

“餘老師,說說呗!”活潑可愛的小胖子站在老餘前面,轉過頭道。

老餘隻笑了笑,一個字沒說,看得一群人要急死。

電梯裡叽叽喳喳的,老餘臉紅了下,還是不好意思說,但是面對這群崽子的逼問,有點遭不住,便琢磨着怎麼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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