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你擡起腳踩在他腹部上,用了點力道把他推遠一點别離自己太近:“希爾維會喜歡一個很幹淨的男人的,關于你騙她你們做了這件事,也能挽回哦。”
“……我懂了,你們之間的行為并非共享,而是區分,你們不共用一個,因為你們有……”伊爾迷想了想,确定了詞語:“精神潔癖。就像她罵西索的詞一樣,她認為随便是不好的。你也一樣,幻影旅團的人如果擁有你以外的情人,你就不會和現在一樣了,對嗎。”
你沒回答他,隻是讓他這幾天加油,能不能成事,看他自己。而後你乘坐了自己的飛艇,飛向另一個地點。
酷拉皮卡邁步進庭院,庭院裡的狗警惕地看着他,卻沒有吠叫。有人在彈奏鋼琴,優雅的曲調緩緩流淌,仿佛風與鳥鳴唱和着,酷拉皮卡在這段悠揚的樂聲裡緩慢走在長廊上,前方大門近在咫尺,而這一刻,鋼琴聲戛然而止,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讓讓,讓讓,給我彈一下。”
酷拉皮卡推門的手一頓,這個聲音太耳熟了,他有一點不好的預感。
緊接着歡快的鋼琴小曲就響了起來,比起剛剛的,像是少□□雅漫步的意境,這時候的就像是活潑明媚的女孩在蹦蹦跳跳地走,酷拉皮卡推開門,看見了橫躺着的女人,在列車上同行過一段路的旋律,和……在鋼琴面前彈奏的你。
你興緻正濃,手指彈奏間長發都輕輕晃動起來。
你正享受着,哪怕酷拉皮卡來了也無動于衷,旋律有些擔憂地望了你一眼,走到酷拉皮卡身邊輕輕地開口:“我們又見面了……你是認識她嗎?沒有證件,也沒有引導,她自己走進來的,我感受到了,是很強大的念能力者。”
酷拉皮卡向旋律輕輕點頭:“啊,我們是同期獵人考試的。”
“酷拉皮卡。”
旋律将聲音壓得更低,确保隻有酷拉皮卡一人能聽見,而你此刻還在音樂裡沉醉,酷拉皮卡聽見旋律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你要小心一些……她很危險,快要瘋了。”
“那是需要拯救卻又并不需要任何人來的心聲……脆弱但堅韌,重塑過,已經無畏死亡的……心聲。”
“啊。”酷拉皮卡的眼神定格在你身上,伴随着你浮誇的彈奏,長發晃動着,樂聲越發的輕快,卻又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沉重威壓感覺:“我明白的。”
他知道,你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你終于停了下來。
“酷拉皮卡,好久不見,和旋律說什麼悄悄話呢?”你合上鋼琴蓋子,往後一靠,擡手架在了鋼琴上順勢跷起二郎腿,開衩的裙擺因為動作而分開了,露出兩條白皙細膩的腿,交叉綁帶打着脆弱的蝴蝶結,一抽就能完全解開。酷拉皮卡的眼睛完全沒往上面放,他隻是看着你的眼睛,認真地看着你。
“伊妲琳,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明人不說暗話。”你歪歪腦袋:“我和蜘蛛有仇,來複仇的。”
酷拉皮卡一瞬間握緊了手掌。
“……是嗎。”
“是哦。”
“血仇?”
“那倒不是。”
你笑嘻嘻地站起來,沖着旋律眨眨眼睛:“要給我找到符合我心意的笛子哦,否則……我會怎麼樣也不知道呢。”
這是明擺着的威脅,但旋律反而松了一口氣。
“好的,伊妲琳小姐,我會盡我所能。”
酷拉皮卡深呼吸:“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你順從了他,理所應當的,酷拉皮卡開始質問你為什麼要玩這種莫名其妙的遊戲,既然不是血仇又為什麼要和幻影旅團對上?他們窮兇極惡,每個人都是罪大惡極的家夥,為什麼要搞得好像遊戲一樣!他不贊同你,哪怕他知道你強大,可是幻影旅團那一群,那是一群人!
“哎呀,你在關心我嗎?”你向前一步,酷拉皮卡便不由自主後退一步,直到他完全被你抵在牆壁上,你壓在他身前,感受到女人的柔軟時他第一反應是掙紮,卻被你毫不留情地鎮壓在原地,一動不能動,他隻能被迫體會到你的溫度,你的豐盈,你近在咫尺的面龐。酷拉皮卡面紅耳赤,也有一種惱羞成怒在其中,你将臉貼上他佩戴鎖鍊的手上,與他四目相對:“酷拉皮卡,要受到多大的痛苦才能複仇呢?”
“一定要血仇嗎?”
“生活被攪亂得翻天覆地可以嗎?被不同的男人一次次地吃掉可以嗎?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我一直在問自己,為什麼要複仇,我還沒死,我甚至是唯一活着的人,他們也沒給我帶來多大的痛苦,我為什麼要讓自己看起來受了很多罪一樣?”
“酷拉皮卡,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有資格複仇?”
“被折斷雙腿,還是被掰斷手臂?我要斷幾根肋骨?我要被怎樣殘忍地對待?我要搖尾乞憐,還是食不果腹,還是要……酷拉皮卡,告訴我吧。”
“不然我也很迷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