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向文問自己的小姑,房和頌停下看向李大飛。
“我對巧可好了,我可從來沒對巧動過手。”李大飛趕緊又補充道。
房向文隻是看着李大飛也不說話。
李大飛見房向文一聲不吭急忙又說道:“你可以問巧啊,我要是動手打過她,她肯定會告訴你們的。”
任李大飛講了好幾句房向文也不說話,
李大飛感覺不是好事,趕忙遛開幫房和頌去撿地上的麻将了。
李大飛轉身,一個寬厚的背影給到了房向文。
這李大飛是他房向文的妹夫,今年49了,
還有個身份就是鑫鑫賓館的老闆,
跟他這個老闆不同的是,
鑫鑫賓館是租的,
而房向文的賓館跟劉黎川的賓館都是買下的。
鑫來賓館,鑫鑫賓館的客源主要也是靠卯出商貿城進貨的人,
每間賓館每晚的價格就幾十塊錢,
因鑫來賓館是自己買下的房子,
故不需要支付每年的租房費,
而鑫鑫賓館不同,租房就得交租金,
且這商貿城臨街的商鋪價格還高,
可一開始幹這賓館時李大飛是沒錢的,
因之前在木材廠上班,廠子效益也不好,工資也沒幾個,後來他就索性不幹了,
不幹了以後天天打麻将,天天上麻将桌,關鍵他麻将打的還大,
一晚上最多的時候赢了一萬多,
那一晚桌上有劉黎川,
這牌局是李大飛叫房向文組的,
房向文想着李大飛那晚跟今天這情況不同,
那時候的李大飛也是這個體重,
但那個時候沒有這麼暴躁,
打麻将也隻是為了赢錢,
現在也許是有了錢的原因,現在開賓館有了錢,
這牌局不光是赢不赢錢的事了,
也許赢的是心情。
今天這牌局上的魏振中也不是經常來,
聽妹夫李大飛講之前他倆要好的很,
也不知今天這兩人是哪根筋出了問題。
“大飛,我問你,你跟這魏振中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正在收拾殘局的李大飛見房向文向自己問話,
他起先并未答話,
走到水壺處咕咚咕咚喝了兩杯水才回道,
“是,是挺好的,一起食堂吃飯一起抽煙的。”
李大飛的語氣比剛才輕巧了不少。
房向文:“那今天你們這是鬧的哪出啊?”
李大飛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誰知道他哪根筋有問題。”
房向文:“大飛,别在那裝,快說。”
李大飛:“說啥?我不知道是因為啥?”
房向文:“你不可能不知道。”
李大飛猶豫了一下講道:“我真不知道。”
房向文:“你不是跟我說他現在承包的小區綠植項目嗎?”
“是,他是在做綠植,但現在我們不在一塊工作了,
我不知道他現在啥情況。”李大飛對房向文講着。
房向文:“也是。”
看着房向文的回答,房向文似乎想到了什麼,
但嘴上卻說:“大飛,剛才你沒受傷吧。”
李大飛看了看自己,“我哪受傷了,我沒事。”
接着李大飛:“我這麻将還是跟魏振中學的,
一起上班的時候魏振中時不時就叫工友一起打麻将,
久而久之就學會了。”
任李大飛在那說着,房向文隻聽沒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