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籌碼必定會赢的快輸的也快。
可架不住桌上的其他人都同意加大籌碼。
房向文記得很清楚劉黎川講:“這,這樣赢錢太快了,輸錢也太快了。”
被迫同意加大籌碼的劉黎川在加大籌碼以後還是赢錢。
房向文記得自己對劉黎川講:“川哥,就這你還不同意加大籌碼,錢都讓你赢了。”
可劉黎川好運就剛剛那幾圈。
後來劉黎川就開始輸錢,再後來又輸錢。
房向文:“川哥,時間不早了我們散了吧。”
雖然輸錢,但劉黎川正在勁頭上,“再玩幾局。”
後來牌局結束後隻有劉黎川輸錢且輸了一萬多。
房向文記得就是這次的牌局讓自己跟劉黎川徹底生疏的。
牌桌上赢了錢的李大飛跟魏振中就去撒尿了,後來劉黎川也尿急。
第二天劉黎川跑來問房向文:“這牌局是個局吧?”
房向文被劉黎川給問懵了,“什麼局?不就是個麻将局嗎?”
劉黎川:“我昨天去撒尿的時候聽見李大飛對他那個朋友講我劉黎川有的是錢,
不赢我的錢赢誰的錢。”
房向文一聽這話汗毛都起來了,“川哥,你這話哪裡聽來的。”
劉黎川:“我不是說了嘛,我去尿尿的時候聽見的。”
房向文:“川哥,這。”
房向文的話還沒講完劉黎川就對房向文發起了脾氣,
“你竟然串通他們陷害我,你個白眼狼。”
房向文趕緊解釋,可劉黎川聽不進去。
劉黎川:“要不是我帶着你跑車,你能有今天嗎,
你能在城裡買上門頭房,
你能有現在光榮嗎,
你竟然過河拆橋陷害我。”
那時的房向文其實并不認為這牌局是個陷害劉黎川的局,房向文覺得牌桌上輸赢很正常。
本身買門頭房的時候房向文跟劉黎川就商量好了要分開幹,
合夥開賓館的後果遲早都會鬧掰,
可房向文沒想到竟然因為打麻将鬧掰了。
房向文後來問李大飛跟大川哥打麻将那晚你跟魏振中是不是偷着使貓膩了。
李大飛委屈的不成樣子,李大飛語氣肯定的講哪有貓膩,
他劉黎川一開始不是赢了好多錢嘛。
房向文知道自己妹夫李大飛是啥人,可輸赢已成定局,
房向文覺得這事也不能逼着李大飛承認。
從那晚以後劉黎川就沒再跟房向文說過話。
房向文幾次去找劉黎川解釋,劉黎川也不聽房向文講話。
房向文:“川哥,我問李大飛了,李大飛沒對牌局做手腳。”
賓館準備裝修的時候房向文去征求劉黎川的意見,
“川哥,我們這賓館怎麼裝,是普通裝修還是精裝修。”
房向文記得很清楚劉黎川沒好氣的講,“你願怎麼裝就怎麼裝。”
房向文看着自己這賓館現在的裝修,
搖搖頭,“川哥,你也不能怪我。”
收回回憶。
“這都過去好久了,我現在去看看他,他應該不會不高興吧。”房向文給自己做着思想工作。
劉黎川這出院了,房向文想着去看看劉黎川,自己畢竟跟劉黎川也沒啥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