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餘光捕捉到安次的身影,主動過來打招呼,語氣欣喜,“安次先生!”
走近幾步發現安次神情不對勁,擔憂詢問,“安次先生你沒事吧。”
往安次身邊靠近的時候,似乎鼻尖嗅到什麼,熟悉的味道,炭治郎快要回憶起來之際,安次意外的舉動打亂了他的思緒。
他額角的似火焰的疤痕,傳來他人微弱體溫的觸感,炭治郎眼睛瞪成杏核,因為他在那一刻,發現向來待人平淡的安次先生居然主動接觸他!
在炭治郎靠近的時候,安次用力掐住拇指,把自己的思緒,連同記憶衍生帶來的疼痛感按壓回去。
發現炭治郎又不自覺地嗅自己的氣味,本打算拍炭治郎頭頂的手在看到他額角疤痕的刹那轉移了方向,落在那紅色如烈焰的疤痕。
是啊,他的友人不會有這個疤痕,安次把目光低垂投向炭治郎的眼睛,你隻是,炭治郎。
“我身體不太舒服,炭治郎,不好意思。”心生歉意,安次回應解釋炭治郎先前的問話。
“那要好好休息,安次先生!”炭治郎打算拉安次去到房間裡休息,思及他不喜他人觸碰,便隻拉住安次的衣袖。
他也不會安安分分叫他安次先生……
不知是疲倦,還是什麼,安次任由炭治郎拉着他去。
一路上,安次耳邊充雜着炭治郎的哼歌,音調輕快,他似乎很高興。
“安次先生是問我為什麼很高興?”炭治郎回頭笑問,安次斂眸,他沒問。
炭治郎自顧自說道,“我是因為安次先生喊了我的名字才開心的。”
因為這個就開心?安次難得疑惑,炭治郎見狀,忍不住吃笑,“因為一直以來安次先生都跟我們保持很遠的距離,所以我很高興安次先生能夠主動接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