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顔纓的關系處于一種似非情侶的狀态,這種感覺對周易年來說很奇妙,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在一次顔纓送的東西是巧克力,晚自習課間周易年小心翼翼地打開巧克力。
吃在嘴裡,甜在心裡。
“吃啥好寶貝呢?還邊吃邊笑。”王文豪看周易年那副二傻子樣。
過了一會兒周易年才呆呆的有點反應。
然後不自覺把手頭的巧克力護住,這樣子跟那會幫顔纓報仇的時候樣子真是差别大啊。
“啧啧啧,還學會護食了。”
周易年絲毫沒有表現想分享的意思表示。
“切,爺不稀罕,誰還沒吃過酒心的巧克力,我還喝過一點小酒呢。”王文豪硬是帶着一股傲嬌的姿态走了。
一股氣吃完一整盒巧克力的後果就是連耳根都是粉紅的。
王文豪還以為周易年身體不舒服,連忙摸下他額頭。
“你幹嘛……”周易年輕輕甩開王文豪的手。
“你不會喝酒了吧?”王文豪嗅到一絲絲淡淡的酒味。
“酒什麼味道的,沒喝過。”周易年求真的眼神看着王文豪。
王文豪推斷一想, “你吃的巧克力不會是酒心巧克力吧?不是,這顔纓懷什麼心思啊!”
“不準你說她。”周易年立馬軟綿綿的聲音變得堅硬。
“行行行,我多嘴了。那你就好好受着酒精給你帶來的美妙體驗吧。”
王文豪決定不再管他。心裡隻有四個字來形容他:無可救藥。如果周易年是一代君主的話,那真要完,誰都要完。
周易年被酒心巧克力整得頭腦暈暈,這次周易年不再到以往的地點等顔纓,而是親自到顔纓的教室門口等。
畢竟喝醉的人,頭腦是不清醒的。
周易年靠着走廊裡的柱子上,雙手搭在腰上,細窄的腰身曲線顯露出來。
等了許久顔纓也沒出來,周易年紅嫩嘴唇嘟着,好一副乖巧樣兒。經過的人都忍不住看周易年一眼。
顔纓收拾好書包,出教室看到周易年閉目養神着,連忙上前扯周易年。
“你怎麼來這了?”顔纓小聲說。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見。”周易年的聲音既低音磁性又聽起來很奶。
“先走再說。”顔纓拉着周易年往人少的樓梯下。
“走慢點,我有點跟不上。”周易年稚氣撒嬌着。
“你一米八幾的大長腿說跟不上?你是腦子有點不清醒了嗎?”顔纓停下腳步。
周易年點點頭。
看着周易年紅潤的臉頰,眼角周圍自帶的淡紅色。
“也許是真的有點不太清醒。”顔纓又心想。
“你怎麼了?”顔纓溫柔的問。
“我也不知道,王文豪說我是醉啦——”周易年暈頭轉腦的回答。
顔纓看着周易年的臉思索着,怎麼突然就醉了呢,實在是想不出原因,忽然就猛地想起自己送的巧克力。
“我送你的巧克力你吃了嗎?”
“嗯,吃啦,全都吃完啦。”
“全都吃了,那看來就是這個巧克力幹得好事。”
“巧克力是我送你的,你現在這個醉樣也賴我,你現在醉了肯定是不能開電瓶車了,否則就是醉駕了。”
“不能醉駕。”
“那這次我送你回家好不好,總不能再說我變态了吧?”
周易年乖乖點頭。
顔纓坐上自己的電瓶車後示意周易年坐到後座。
“坐好了沒,準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