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顔纓就叫周易年他們起來在庭院裡開會。
“夏奶奶說她的孫女今天傍晚辦婚禮吃席 。”
“傍晚?傍晚的時候我還想着去附近轉轉呢。”桑星星說着。
“婚禮古義中是昏禮,所以當然在傍晚黃昏的時候辦的了。”王文豪翹着個二郎腿。
桑星星眯着眼看王文豪,覺得他就是來克她的。
“你又插什麼嘴,就你有文化啊。”
“要不然我為什麼叫王文豪,本少當然是大文豪才給起這名兒。”
“我看你是‘亡’文豪吧!已經消亡的文豪。”
“你…!”王文豪被怼得啞口無言。
“那我們就好好準備下吧。”周易年阻止了他們的争吵。
“就是就是,畢竟這是咱們主動來看望夏奶奶的,得有些誠意。不像某些人……”
“一口一個夏奶奶,搞得好像你很熟似的。當初我和顔纓在這留宿幾天的時候你可不在。”
“那我們該出些什麼力?”周易年詢問顔纓。
“嗯…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現在就開會讨論下。”顔纓回答着。
“做菜吧!阿年和我都會做菜,而且阿年做菜超好吃。至于不會做菜的就死去刷盤子!”王文豪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看向桑星星。
“我看可以,也沒幾個人和夏奶奶一起忙後廚,怪累的。”顔纓贊同着王文豪的想法。
夏奶奶家還有些食材,周易年自告奮勇地說要去遠點的菜市場買些食材。
顔纓等人在門口目送着周易年離開,周易年騎上隔壁鄰居借的三輪車就出發了。
圍裙一戴,拿出菜闆,手上一把鋒利的菜刀。
“上才藝——”王文豪在後廚打響做菜第一響。
王文豪對着一顆土豆咔咔幾下,就成了一根根細細的絲線。
“好刀工。”顔纓不禁給王文豪豎起拇指。
“他也就會耍這兩下,裝的,表象而已。”桑星星邊清碗邊漫不經心地吐槽。
“敢問你又會什麼?”王文豪反擊着。
“燒得一手好開水。”桑星星胸有成竹地告訴。
王文豪聽後笑了。
“那以後誰那麼倒黴,跟你在一起就是隻能喝到你燒的開水!”
“你管我呢?愛喝就喝,不喝拉倒呗。反正又不是給你喝的,管那麼多。”
不給王文豪反駁的機會,桑星星就走到别處。
“我又沒說我不想喝…”王文豪看着桑星星背影嘟囔着。
桑星星還是老實地去刷了盤子。
周易年買菜回來後,加入王文豪的隊伍一起做菜品。
“還有些食材沒買,可我和周易年帶的現金都花光了,這裡又不不方便手機支付。”顔纓苦惱着。
顔纓的錢在買些布置屋子上的東西花費了很多,桑星星的錢大部分都用來給小夏買了套漂亮的婚服。
“我帶的現金也差不多花光了。”王文豪也苦惱着。
“ 王文豪,别人不都說你是少爺嗎?你别說你沒錢。”桑星星想着平時那麼愛裝逼的人怎麼可能會沒錢。
“一毛錢現金都沒有。”
“你破産了?”
“錢都沒有,談什麼破産。”
“食材的問題我去解決,阿年你就和顔纓處理已有的食材。”王文豪轉頭就向周易年安排着任務。
“你呢,也别偷懶。夏奶奶家廁所的蹲坑有些髒了,你去刷。”
别看廁所不大,打掃起來累死個人。
“你幹嘛去?”桑星星攔住正要走進廁所的王文豪。
“拉屎你也管啊?”
“我刷了一個小時的廁所,你說我要不要管?要拉就去村裡公廁拉,别在夏奶奶家拉。”桑星星瞪着王文豪。
“行,那我拉尿總行了吧。”說完就把桑星星手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