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肯來了?”周易年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站着的三個人。
“你要我們怎麼做?”打人者父親問道。
周易年指着放在茶幾上的工具,有木尺,竹條,三角帶……
“随便挑一樣吧,自己家孩子犯了錯,做父母的就該好好管教一下。”周易年不緊不慢地說着。
“要我們打孩子?”
“沒錯。”
“怎麼可以打孩子!”
“你家孩子不能打,憑什麼别人家的孩子就可以被打嗎!”顔纓聽後怒吼着。
“必須得把孩子打得渾身是傷,這樣才能長教訓。”周易年慢慢地沒了耐心。
一想到這些天日子的難熬,打人者的父親猶豫不定後最終還是拿起了三角帶抽打自己的兒子。
一聲聲慘叫響起,這下老實了,打自己的是父親,他也不能反抗。
打完後,周易年讓他把衣服掀開看看有沒有傷,發現不夠狠後,就讓其母親接着打。
“教育孩子,母親當然也得參與。”周易年紳士風度的樣子說着。
打人者母親接過三角條接着打,最終打得施暴者沒力氣哭喊着了,周易年便叫停下。
“還敢欺負同學嗎?”周易年問。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施暴者顫抖地說着。
“回去找學校收留吧,這個學校不會再要你家孩子的。”周易年最後勸說着。
接着幾天,另外兩家也相繼來了,都是同樣的流程,有的選擇了竹條,有的選擇了木尺。
三個未成年霸淩者也最終被學校給開除了,另尋學校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因為有周易年在從中阻礙。
在周易年一步步逼近下,三個霸淩者去了全面嚴格的軍事化管理下的學校,稍有不合格的行為都要受到懲罰。
處理完三個牲畜後,周易年提着大包小包的禮物送給了顔纓弟弟。
“以後受欺負了就不要再忍着了,有周易年哥哥在。”周易年摸摸顔瑞達的頭。
“嗯!”顔瑞達有底氣地應着。
“過幾天就要開學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了。”周易年抓着顔纓的肩膀。
“謝謝你。”顔纓發自内心地道謝着。
“不要對我說謝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周易年刮了刮顔纓的鼻梁。
而在這些天裡,周易年也沒見到過顔纓的母親和父親,全程隻有顔纓在管事。
“今天是要出院了嗎?”周易年問。
“嗯。”
“那你怎麼打算的?”
“先把我弟放到我們家裡待幾天,等我爸來接他。”
周易年幫顔纓一起處理弟弟出院的事情,最後叫了輛車來一起接回家。
顔瑞達夾坐在周易年和顔纓之間。
“哥哥,你可以當我爸爸嗎?”顔瑞達擡頭看看周易年。
顔瑞達說出的這話,讓聽到的司機直接誤認為顔瑞達是顔纓的兒子了。看着顔纓這年輕樣子,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這是你兒子啊?”司機感慨道。
“顔瑞達!你瞎說什麼啊?”顔纓急得輕輕揪了揪顔瑞達的臉。
“叔,不是兒子,這是我弟弟!”顔纓趕緊向司機解釋。
“爸爸當不了,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未來的姐夫。”周易年向顔瑞達表明了他和顔纓的關系。
“哦。”顔瑞達聽懂了。
聽到未來的姐夫,顔纓也沒當回事,認為隻不過是熱戀中的情侶都會說的話。
周易年将他們安頓好後就回自己的住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