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年不在的日子,顔纓算着天數,離周易年應該出國的日子也不遠了,得加緊讓周易年對自己放棄念想。
周易年一下飛機後就趕到顔纓的住處,見周易年來,就将他帶到貓面前。
“養得真好,一下子就感覺長大了不少。”
“我給它取了個名字,你不介意的話就叫它小懶吧。”
“小懶…”周易年暗喜着,沒想到顔纓竟然給貓咪起了名字,王文豪的計謀還是有用處的。
可在周易年還沒開心幾秒,顔纓就說出了令他心碎的話。
“你今天就應該把它給接回去了,接回去之後就不要再讓它來找我了,以及你。”
“可我們是要一起養着它的啊…”
“那是你在自作多情,我可沒說過我喜歡貓狗的,而且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了。”顔纓狠着心講。
“那你也是在自作多情,我可沒有同意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了。”周易年耍賴着。
見周易年這麼難纏,顔纓收拾好小懶的東西以及小懶一并交到周易年手上。
“你快走吧,我要困了,我要睡覺了。”就這樣把周易年攆到門外,重重地把門給鎖上了。
周易年無助地站在門口,看着懷裡的小懶。
“小懶…,你還這麼小,就跟着爸爸一起被媽媽給趕出去了…這麼小就要承受離異的痛苦了…”
周易年在顔纓的城市租的房子離顔纓的住處不遠,走一段路就可以回到家。
離開顔纓的住處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将小懶安頓好,周易年就在百度開始搜索怎麼快速生病了。
周易年按照手機上說着做,使用冷熱水交替着洗澡,拿出冰箱裡的冰塊放進水裡,先用溫水沖洗着,再接着把冰水從頭頂上開始澆自己,冷得抖搜的時候又打開熱水澆自己,不停的循環,把自己給弄得吃不消的時候才停下。
從浴室回到房間裡,周易年将空調開到低溫,不蓋被子地躺着十幾分鐘,而後把空調給關了。
最終,成功讓自己感覺到了腦神經紊亂,頭暈目眩。
周易年躺在床上硬撐着,到了傍晚再通知王文豪。
“我現在已經生病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周易年虛弱無力地說。
“你什麼時候開始把自己給搞生病的?”
“下午兩點多。”
“你神經啊,一感覺到了不舒服就告訴顔纓啊!你怎麼現在還不告訴她?”
“不想打擾她睡覺。”
“你真的是個木頭一樣的,我不仔細交代你怎麼做,你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啦?你撐着,别把自己那麼聰明的腦子給燒壞了!我現在就叫顔纓來照顧你!”王文豪說完就趕緊撥打了顔纓的電話。
“周易年生病了!你快去看看他!”
“怎麼會?他中午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顔纓疑惑不信。
“真的啊,周易年他就死腦筋,别讓他死在出租屋裡了!拜托你了!”王文豪懇求着。
聽王文豪情緒這麼大,心想着周易年應該是生病了。
“好好,你别急,我現在就去找他。”顔纓挂完電話,快速收拾一下就沖到了周易年的住處。
到了門口,發現門鎖了,還好周易年告訴過自己家門的密碼。
“一一三零。”他們第一次遇見的日子。
門打開後,房子裡就漆黑着。
顔纓打開電燈,屋裡瞬間就明亮了很多。顔纓徑直走進周易年的卧室,發現了周易年正躺在床上。
顔纓打開房燈,走向周易年的床邊,便看見了他滿臉通紅的樣子,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顔纓将手放在周易年的額頭上,溫度燙得吓人。
“周易年…,你怎麼了?”顔纓溫柔地問。
周易年迷迷糊糊地聽見,然後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見周易年發燒這麼嚴重,急忙找出浴室裡的洗臉巾然後打濕些就放到周易年的額頭上。
顔纓在手機上下單了一盒退燒藥,在等着藥被送過來的時候,顔纓燒了些開水,再拿一盆溫水,用溫水沾濕毛巾來擦拭周易年的頸部。
頸部擦拭完後就是其他部位,顔纓不多想地掀開周易年的衣服,映入眼前的是緊緻白皙且粉嫩着的肌肉。
顔纓不好意思地擦拭着腋窩等部位,以及需稍微向下拉扯一些褲子來擦拭腹股溝部位。
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周易年也感覺到了不自在的感覺。
門鈴響起,藥送來了。顔纓扶起周易年,喂周易年吃退燒藥。
“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将周易年躺好後顔纓就打算去附近超市裡買些食材來做粥給周易年喝。
“你去哪…”在顔纓離開床邊時周易年扯住顔纓的手。